進來的游客不只他們四個人,已經(jīng)很習(xí)慣接觸人類的小動物們各自被其他游客抱著,也慢慢地?zé)o視了福澤諭吉的存在,逐漸回到平常的模樣。
枝垂栗眼疾手快的抱起一只幸運公雞,快樂的遞到福澤諭吉面前,“福澤先生也摸摸看?!?/p>
江戶川亂步偷笑的看著好像有點害怕的公雞,也抓了另一只幸運兒起來,“社長,給!”
與謝野晶子舉著手機,準(zhǔn)備拍下歷史性的一刻。
福澤諭吉、福澤諭吉猶豫片刻,還是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枝垂栗手中的公雞。
咔嚓咔嚓的拍照聲接連響起。
“怎么樣?”江戶川亂步問,“好摸嗎?”
福澤諭吉深吸一口氣,又摸了摸、再摸了摸,很矜持的說,“好摸?!?/p>
被他摸摸的公雞好像有點生無可戀的樣子,整只雞癱軟在枝垂栗手中,認(rèn)命的讓福澤諭吉摸。
福澤諭吉又摸了會兒,才克制的放開手,放公雞自由。
其他的小動物也是一樣的,被抓了幾只幸運兒,讓福澤諭吉摸摸之后又放開。
聽起來好像有點殘忍,不過大部分小動物的表現(xiàn)與其說是怕,更像是……江戶川亂步說的有點嫌棄。
“沒錯,有的是嫌棄,有的是怕?!苯瓚舸▉y步抓著一只白老鼠玩,依然毫不留情的說,“反正不管是怕還是嫌棄,都會離社長遠遠的?!?/p>
是什么原因都沒關(guān)系,結(jié)果就是福澤諭吉注定是個很難摸到小動物的體質(zhì),所以愿意親近他的巧克力和櫻花,真的讓福澤諭吉非常感動。
枝垂栗單手?jǐn)n著和服袖子、稍微彎著腰摸摸白老鼠,聽得忍不住笑,“可能只是比較少遇到像巧克力這樣的小動物。”
就像人類有不同的性格一樣,每個小動物也都有自己的個性,或許只是沒遇到像巧克力一樣愿意讓福澤諭吉摸摸的而已。
“也有可能?!苯瓚舸▉y步放下手中的老鼠,看向正在摸摸與謝野晶子手中小動物的福澤諭吉,笑瞇瞇的說,“社長想去摸的都是野生的動物,很少碰到像巧克力這種家養(yǎng)的?!?/p>
枝垂栗笑起來,又有點好奇的問,“沒有認(rèn)識其他養(yǎng)寵物的人嗎?”
江戶川亂步摸摸下巴,思考幾秒,“熟悉的人……確實沒有了。偶爾接到委托,會在委托人家里遇見小動物,可是社長不可能湊過去摸摸?!?/p>
福澤諭吉是很矜持的。不只是因為要維護偵探社社長的形象,也是因為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希望他能時時刻刻保持冷靜、維持肅然正經(jīng)的態(tài)度。
江戶川亂步說完,忍不住咂咂嘴,又一次感嘆道,“真辛苦啊,世家子弟?!?/p>
私奔
又在枝垂家里待了一個晚上。
周六,福澤諭吉自己先回了橫濱。
江戶川亂步本來就預(yù)計要待到周日再回去,與謝野晶子也會直到枝垂螢出國再離開,今天被拉著一大早就出門了,不知道究竟去了哪里。
江戶川亂步和枝垂栗則是……要去剪頭發(fā)。
說“去”剪頭發(fā)其實不太準(zhǔn)確,因為實際上是理發(fā)師直接來家里服務(wù),不是他們到理發(fā)店去。
“原來小栗子說的在東京剪頭發(fā)是這個意思……”江戶川亂步坐在院子里的小涼亭里,看著枝垂栗被剪頭發(fā),終于理解了。
他原本以為是去哪一家剪頭發(fā)的店,結(jié)果竟然是讓發(fā)型師自己收拾東西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