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漁簡單的沖洗完,只穿著一件白色襯衣走出來,下半身赤裸,yinmao在襯衣下擺里若隱若現(xiàn),腿上還有沒擦干的水滴,實在誘人。
走出來之前,她覺得沒什么,反正馬上還要上藥,穿內(nèi)褲外褲也是麻煩,還要再脫,但是走出來之后,看見程以呈倚靠在洗手臺邊,視線在她身上游弋,看似黏膩,又很深沉,捉摸不透,她就開始害羞起來。
“在這抹還是出去抹?”程以呈先開口。
“就這兒吧!”程漁自覺坐到馬桶上。
衛(wèi)生間空間小一些,又密閉,會讓她更自在一些,畢竟是白天,又是上藥這種事,遲來的羞恥感讓她不敢看他。
程以呈走過來蹲下,嗤笑一聲,開口:“腿不張開,我怎么上藥?”
“啊……哦哦……”程漁臉紅起來,頭更低,緩慢把腿分開。
頭低著,就看不清程以呈的表情,但是他的動作倒是盡收眼底。
他旋開藥膏瓶蓋,用食指蘸了少許藥膏,然后另只手試圖分開她的xiaoxue。
昨晚幾乎整夜都處于撐開狀態(tài)的小逼口,此時又恢復(fù)了原樣,變成粉嫩的一條細縫。
程以呈公事公辦,并沒有多余動作,盡量輕柔的撐開穴口,褶皺撐開,泛紅與破皮的地方就看得清楚,他將食指上的藥抹上去,那藥清涼,程漁即使有防備,依然輕聲叫出來,yinchun也跟著身體抖動,程以呈失了準頭,指尖直接戳進穴口幾分,程漁反應(yīng)更大:“啊~疼……”
程以呈仰頭瞪她:“別亂動!”
既然已經(jīng)進去一些,他干脆就慢慢轉(zhuǎn)動手指,讓藥膏滲進去。
程漁忍得很艱難,大部分是痛覺,摻雜著些許癢意,偏偏程以呈還要挖苦她:“你絞什么?”
他把手抽出,邊蘸藥膏,邊說:“這么嬌嫩,受不住就不要逞強,求著我肏,卻沒這個能耐承受?!?/p>
這是怪她昨晚勾著他要了?程漁還嘴:“說得好像就只有我不知節(jié)制似的!”
你但凡溫柔一點,輕一點,我也不會受傷嘛!
這話她只在心里想,沒敢說出來。
但即使這樣,程以呈已然變了臉色,是她熟悉的即將毒舌的嘲諷臉——“你是不是忘了,我出現(xiàn)在這里是因為什么?你……”
“你別說了!”程漁連忙打斷他,她不想好不容易才擁有的一個難得平和的上午,又被他的冷言冷語破壞,也不想他一直提醒自己,是她逼著他、威脅著他肏她的。
“快幫我上藥吧,一直裸著有點冷。”
程漁示弱,程以呈也不再咄咄逼人。
手指帶著清涼,再次鉆進穴里,這一次進的更深。程漁有些受不住,求饒:“好了,不要再進了,里面應(yīng)該沒破的……我疼——”
“你不是很想要么?只有騷穴快點好起來才能挨肏,我這是為你好呢?!标庩柟謿獾脑挘浜纤D(zhuǎn)按壓的手指,程漁氣急,奈何下身都在人家手上,只能忍氣吞聲。
片刻之后,異物感消失,藥膏和他的手指都被她溫暖的穴肉暖熱,他輕輕動作也不會再有刺痛感,程漁不敢夾他,也不想貪戀這根手指,她怕自己又分泌出yinshui,藥白上了不說,又要被他笑話。
可是手指的主人卻沒有上藥完畢的自覺,依然在她穴里摳挖,程漁盡量放松身體,軟著聲喊他:“哥~”
“嗯……馬上就好……我讓它涂抹地更均勻一點……”
“哥!”程漁不自覺的夾了一下,又滿臉羞紅地推他,“已經(jīng)好啦!”
程以呈終于抽出手指,在兩人面前捻了捻,指尖有透明的液體,他笑,“呵,知道你饞得緊,但今天可不是我不給你,看你這情況,過兩天應(yīng)該就好了?!?/p>
潛臺詞是,兩天后就可以挨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