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玩?zhèn)€游戲吧
程漁又在夾腿。
她14歲,上初三,還有最后幾個月就要中考,想要考上心儀的那所高中,對于學(xué)習(xí)成績一般般的她來說,壓力不是一般的大。每天做題到深夜,總有扛不住的時候,就像現(xiàn)在,她用夾腿來發(fā)泄。
過生日時媽媽送的貓咪抱枕此刻正在她兩腿之間,早已扭曲變形,女孩兒的臉上是七分痛苦難耐夾雜著三分歡愉,弓著腰,雙腿使勁兒,片刻之后沖天的快感從下身傳至全身,她舒服了。只是,身體解了癢,那心里呢?
心里的癢只能程以呈來解。
但這是妄想。
程以呈是程漁的哥哥,堂哥,大爹爹家的孩子。
程以呈也是她欲望的發(fā)掘者。
時間要退回到三年前,程漁10歲的時候。
那是一個炎熱的暑假,她照例去了最喜歡的堂姐家。
爸爸把她送到堂姐家里的時候,誰也不知道那個暑假會改變她整個人生軌跡。
程漁家親戚眾多,各種堂表兄弟姐妹數(shù)目龐大,可是她就只喜歡賴著大爹爹家的堂姐程以佳。堂姐比她大五歲,但是這也不妨礙兩個人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在那個暑假之前,她對程以呈的的概念就只是他是程以佳的弟弟,是她的堂哥,兩人也并不是很親近。
去的第一天她就玩瘋了,和程以佳姐弟倆,還有他們的鄰居小伙伴們一起,又是捉迷藏又是打水槍,都是她在城里沒得玩的。玩到最后累的連晚飯都吃不下,一身汗黏膩膩的。她是最小的,也是最弱的,吃完飯之后大家吵嚷著要去村頭看露天電影,她卻干脆躺在地上耍賴,說什么都不愿意動。后來大嬸嬸給她在大木棚里放了洗澡水,交代她早點洗完澡去床上歇著,然后帶著大隊人馬出了門。
躺了一會兒,她實在受不了熱烘烘的水泥地還有一身汗的自己,一骨碌爬起來把裙子脫了就跳進了澡盆里。
露天的院子,黑漆漆的就她一個人,也不怕,村子民風淳樸,雞鳴狗盜之事少有發(fā)生。她仰著頭邊看星星邊玩水,十分愜意。后來玩夠了,她才起身,也不擦,光溜溜的就跑進了姐姐的臥室。
門一推開就傻了眼,哥哥程以呈竟然坐在書桌前玩電腦,聽見動靜就要轉(zhuǎn)過身來,她立馬叫了一聲:“別動?。。。「缥覄傁赐暝铔]穿衣服你不要轉(zhuǎn)過來等我一分鐘鉆進被窩里了你再動!”
話不帶停歇,剛說完她也已經(jīng)迅速鉆進了被窩。她把自己蓋嚴實,小心翼翼的露出腦袋看她
哥,發(fā)現(xiàn)他還傻坐著那里僵著身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好了,你可以動了!你怎么沒有去看電影?為什么在我們的房間里玩怎么不去你自己的屋子里?”她一連串的問題,像放鞭炮一樣,其實平時她是不敢這樣放肆的,因為堂哥比她大兩歲,又是男的,他們沒有共同語言的。可能是他的姿勢實在過于好笑,也可能是現(xiàn)在的確有一點點尷尬,所以她不自覺就變成了十萬個為什么。
程以呈楞了一下,然后徹底放松下來,繼續(xù)點著鼠標,并不回答她的問題,過了幾秒鐘,突然“切”了一聲,“這是我家,我想在哪玩就在哪玩,關(guān)你屁事?!睉B(tài)度十分惡劣。
程漁當然很氣,但是沒辦法她哥說的是實話,而且問出口之后她就想到了,他之所以在這里是因為家里就只有這一臺電腦,放在姐姐的房間,他玩游戲也只能趁這會兒沒人在的時候玩,爸媽不會說,姐姐也不搶。
她才不和臭男生計較呢,而且眼下還需要他幫個小忙。
程漁畏畏縮縮猶猶豫豫了半晌,終于小聲開口:“哥,你可以幫我把放在客廳里的行李袋拿來嗎?就在一進門左邊的椅子上,你幫我拿了我就不給大爹爹告狀說你又在玩游戲!”
說完就一猛子扎進被窩里,也不敢再吭聲,不敢偷瞄,但是她想她哥會幫她拿的。不管是出于她小小的“威脅”,還是解決她沒穿衣服的窘境。
程漁在被子里憋的快要喘不過氣來,還沒有聽見任何動靜,正準備偷瞄一眼的時候,一個龐然大物隔著被子壓在了她的身上。
被子被蠻力扯開一角,露出了她茫然失措的小臉,“哥?”
“挺無聊的,我們來玩?zhèn)€游戲吧?你贏了我就幫你拿衣服?!背桃猿侍蛄颂蜓?,臉上是她看不懂的神情。
那時候的程漁太小,還不懂她為什么那么輕易的就被這句話給引誘。
也許是出于愛玩的天性,也許是不服輸,也許是趴在她身上的哥哥眼里亮堂堂的光,讓她深陷其中,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哥哥說要玩的游戲就是過家家,他們兩個扮演爸爸媽媽,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整個鉆進了她的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