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的傷……”谷崎直美的語氣有些遲疑。
對方的手腕到現(xiàn)在還是有些紅紅的,看上去倒像是別人用力握住的。不會是他太用力了吧……
千穗聽了這句話,果然害羞了。
她停頓了一下,然后又有些開心地旋轉(zhuǎn)道:“因為因為!在倉庫的時候他好像情緒很激動,我哭了很久他好像覺得有點吵,就很用力地握著我的手腕叫我別吵了,接著又跟我表白……”
“真是磕到……等等?”正在記錄的野崎梅太郎陷入了沉思,“你們不覺得這句話有點奇怪嗎?什么叫作情緒激動哭了很久覺得吵叫你別吵了又跟你表白??”
谷崎直美和野崎梅太郎對視一眼,眼中之意盡在不言中。
這不就是……典型的家暴pua男嗎?
家暴完以后又給一個甜棗的那種。
他們看著陷入幸福的千穗,沉默萬分。
糟糕。他們到底該怎么提醒這個同學(xué)……她已經(jīng)被可怕的成年人盯上了?。?/p>
!
“那個……千穗啊,你不覺得這個態(tài)度很,很奇怪嗎?你不覺得他有點兇嗎?他怎么能這么兇你呢???”
一直磕到的野崎梅太郎也忍不住道:“是啊望月同學(xué),這個人是不是稍微有點可怕了??!”
千穗捂著臉:“什么!這難道不是霸道強制愛嗎!”
……
說到這里,她又突發(fā)反應(yīng)過來,“對了,神樂和新吧唧去哪里了?怎么感覺沒有見到他們?”
“啊……”被這么一問,谷崎直美也突然反應(yīng)過來,“我最開始叫你也是因為這件事。”
“剛剛他們幾個已經(jīng)走了?!?/p>
“他們說,那個人在學(xué)校失蹤了,他們要去找她?!?/p>
明坂南朝失蹤了。
不是被人抓走,也不是因為什么別的意外。她是自己逃走的。沒有人能夠拽住自己想走的人,更別說其他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她跑了出去。
原本是夏馬爾醫(yī)生照看她的,但不知怎么的——夏馬爾醫(yī)生被人叫走了,她就借著這個空檔逃出了學(xué)校。這一切都順利得不可思議。她對學(xué)校的了解遠勝于才來這兒不久的銀魂眾,想在上課期間躲過他們簡直輕而易舉。
她要出去做什么呢?
這個世界上只有她才能找到白蘭·杰索,她無比確信。就像白蘭·杰索總是能在各種場合感應(yīng)到她的狀態(tài)一樣,她也一定能做到。
因為他不是神。
她找了很多地方,走了很多處她從來沒有走過的路,
最后,
她停留在一家熙熙攘攘的風俗店里。這家風俗店是長谷川泰三和沖田總悟去的那家風俗店,
一切都指向了情節(jié)最最最開始的地方。
已是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