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拉文德的下一句話讓他們意識到自己是想多了。
“herebagong了,我今天該上哪兒去吃午飯???”
這具身體的生理機(jī)能能接受,但她的靈魂可是亞洲人,她接受不了在這樣一個大冷天只能吃冰冷的沙拉。
她絕對不要吃白人飯!
沒有熱乎乎的主食下肚,她怎么有力氣奔波一整天呢?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塞德斯先生今天中午和我約好要去吃印度菜,如果您方便的話或許可以和我們一起吃個卷餅?”
“十分鐘應(yīng)該能吃完,真是個不錯的提議。不過格雷森先生,你為什么要笑呢?”
“我只是覺得您有著相當(dāng)強(qiáng)大的靈魂?!?/p>
這種面對大風(fēng)大浪也能坐下吃飯的淡定從容,真該讓自己的某些義警同僚也學(xué)學(xué)。
新家
對拉文德而言,這實在是有些漫長的一天。
她幾乎跑遍整個哥譚,盡可能地調(diào)動情緒,有感情地背誦鮑勃為她寫好的演講稿。
唯一做的一件實事,就是和here派來的說客談判,關(guān)于提高行業(yè)待遇一事在視頻會議里唇槍舌劍。
雖然很不愿意承認(rèn),但她確實沒發(fā)揮好。
這幾年米花市去世的社長愈來愈多,跟著倒閉的公司也日漸增加,任何一個就業(yè)崗位都非常寶貴。若是哪個員工想辭職不干,有的是人搶著要那個位置,完全沒有組織bagong的機(jī)會。
對于這種歐美特色的產(chǎn)物,她還非常生疏。
談判的結(jié)果是改日再議。
回家的路上,拉文德放空大腦,眺望車外的夜景。
這么算下來,今天好像什么都沒做成。
這件事讓她感覺有些沮喪。
盡管米花市長這個職位和抓捕怪盜基德的中森銀三警官一樣,都只是吉祥物擺設(shè),甚至比起中森警官來說更沒存在感,但好歹也是鍛煉出一些能力、做過一些實事的,完全沒想到歐美體系的夸張政治秀會這么累。
而且米花畢竟只是小小的島國的一個小小的市區(qū),和幾百萬平方公里的北美大都市在各方面都沒有可比性,工作的難度也可想而知。
疲憊和空虛聯(lián)手擊打腦殼,讓拉文德的太陽穴隱隱作痛。
“看來我終于也得上職業(yè)病了。”拉文德把頭靠在后座的頸椎枕上。
“需要試試車載香薰或者換個空氣循環(huán)系統(tǒng)嗎,女士?”迪克好心提議道。
如果是后者的話,他可以去問問提姆最近是怎么改裝蝙蝠車的。
“不用。職業(yè)病也不是壞事,說明我離一個合格的政客又近了些?!?/p>
作為犯罪都市米花人,拉文德很擅長在黑暗中尋找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