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把楚山河推到她家院門外,看到她和楚映月的兩個半大的女孩連忙回屋叫人。
“爹,爹!哥和哥妻來了!”
“怎么可能,山賊怎么可能放她們下山?!背胶拥牡贿呎f著一邊走出屋。前天山賊要抓走他大女的時候,大女說那賠錢貨臉上的疙瘩好了,要獻給山賊,要回來那也是他大女回來。
楚山河的爹走出房門,他看到帶著帷帽的楚映月心里咯噔一下,接著他就看到躺在二輪車里的大女。
“山河!山河!”楚山河的爹歇斯底里的喊著,但二輪車上的楚山河一動不動,她身上還有一大片的血。
楚山河的爹趴在楚山河身上大哭了一陣,然后抬頭怨毒的看向楚映月:“你這個賠錢貨!喪門星!是你害死的我大女!我打死你給她陪葬!”
楚山河的爹說著站起來就要去撕打楚映月,程曉抬手把要碰到楚映月的男人推倒在地:“我是來給你送人的,你女兒騙了山賊被她們殺了,你還想怪別人!月兒現(xiàn)在是我的夫郎,誰要是敢欺負他,先問問我的拳頭答不答應!”
楚山河的爹從屋里出來就聽到程曉這么說,她啐了一口唾沫罵道:“賠錢貨就是賠錢貨!吃里扒外的東西!把你阿姐害死你還有臉回來!”
“呵!真是把我氣笑了,要不是楚山河這個孬種想把自己弟弟賣給山賊,做下這么豬狗不如的事情,她也不會受這現(xiàn)世報。”程曉說著把楚山河的尸體扔在地上,“這不仁不義的畜牲,真是臟了我的車!”
“山河我的兒!”楚山河的爹心疼的抱住地上的楚山河。
“你這個潑皮!”楚山河的娘氣得要打人。
“哦,我說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畜牲,原來是這老畜牲養(yǎng)的。”程曉拽著她的二輪車往外退了退,“我得趕緊離開這畜牲窩,免得被熏死!”
“你!你個鳥賊,你罵誰畜牲!”
“哪個畜牲應了,罵的就是那個畜牲!”程曉拉著車頭也不回的喊道。
“你出去!”
程曉罵完人帶著楚映月往紅沙村村外走,她看著紅沙村的狀況越走越慢。就在程曉想著該怎么和楚映月說,她想留下來幫忙的時候,楚映月從她身邊離開,往村子北面走去。
出村的路在村子東面,程曉見了連忙跟上去問道:“恩人,您這是要去哪?”
上一世楚映月知道紅沙村被山賊搶劫,是在他要跟著林城離開的時候,那時趙阿爹已經(jīng)被村里的人埋葬了。這一次重生回來,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趙阿爹忘了。
楚映月越往村北走去,腦海里的記憶越發(fā)清晰,趙阿爹經(jīng)常接濟吃不上飯的他,直到他被賣前,趙阿爹還往他手里塞包子呢。
“去看看趙阿爹?!笨吹节w阿爹家的土屋,楚映月停下來道。
“趙阿爹?”程曉聽了一愣,仔細想想還真想到那個被作者一筆略過的人,好像是
“阿月是個好孩子,又嫁了個好妻主?!?/p>
夏日天長,程曉吃完飯?zhí)爝€沒黑,就找來釘子和木板,修整趙阿爹家的木門。程曉在院子里敲敲打打,吸引了左鄰右舍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