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的是福根,仿佛被打了一巴掌的是姜鳳皇,姜鳳皇詫異道:“今日不是休沐嗎?”
糟老頭子又想出來什么陰招了。
攻守之勢異也
◎何人在后宮対食? ◎
早朝而已,姜鳳皇捂著頭坐在殿上,盯著看群臣安安靜靜地在下首排成一排。
早朝晚上開,晚宴沒得吃。
燈火通明的大殿之上,全是一群吃著晚飯被揪過來的臣子們。
昨天剛整了一出戲,今日又整什么幺蛾子。
大臣們眼觀鼻鼻觀心,倆眼瞪鞋尖,默不作聲。
一時之間,大殿之上鴉雀無聲。
姜鳳皇輕咳兩聲道:“諸位愛卿若是無事,便早些退朝吧?!?/p>
等待過后是死一般的沉寂,姜鳳皇皺眉,今日怎么沒安排人出面說有事要稟?
“陛下,臣有要事要稟告?!?/p>
姜鳳皇輕抬眼皮,看著座下中央的那人,身姿挺拔,全然沒有昨日那副惡毒的樣子,此刻興致勃勃地推著輪椅,走到群臣前面,勝券在握地由他烤漆這場算計。
姜鳳皇挑眉道:“皇叔,何事需要您親自出手?”
除非有完全的把握將她弄死,不然他也不會親自出手。
姜昱的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得意,手懶散地搭在輪椅的扶手上,眼尾帶笑道:“西北蠻族赫國,今年來與我朝在邊界摩擦不斷。五日前踏破我朝防線,大舉入侵我朝疆土,為彰顯我國國威,臣懇請陛下御駕親征?!?/p>
有點(diǎn)好笑啊,她一個手不能舉肩不能扛的廢物皇帝,讓她上戰(zhàn)場,別說鼓舞士氣了,去了怕是讓人打退堂鼓啊。
姜鳳皇笑而不語,眼神遞向下首的舟寄夢。
舟寄夢作為舟家的獨(dú)子,逃婚回來后火速被舟家安排了一個官位塞進(jìn)了這場晚朝里。
“哈哈哈,攝政王是沒睡醒嗎?這里是鼎元殿,不是文峰樓一樓的戲臺子。而且王爺說的這個笑話并不好笑?!?/p>
舟寄夢一身周正的官服,在上任的第一天就勇敢定妝姜昱,引得周圍的人一陣騷動。
“這人是誰啊?以前怎么沒見過?”
“你不知道他?舟家獨(dú)子,托關(guān)系進(jìn)來的?!?/p>
舟寄夢掩嘴故作驚訝道:“陛下,臣不小心將心里話說出來了,您不會怪罪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