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執(zhí)似是和她心有靈犀一般,接道:“宰相肚里能撐船?”
沈荔的視線,便不由自主滑向了喬裴的xiong腹位置
這般無禮,哪里是喬裴扛得住的?登時被他們兩人堵得說不出話來。坐了片刻,耐不住了,只能起身告辭。
沈荔托著下巴看他出門,心里卻想,早知道,便不笑得那么明顯了。
讓他留下來,還能再多逗幾次。
喬裴一走,剩下兩個也沒有多呆,留下禮物一道離去。三人都走了,沈荔才去看喬裴送來的食盒。
李執(zhí)送了點心,樓滿鳳送了瓜果,都是擺開在明面上的,唯獨喬裴,死死扣著食盒不肯打開。
也不知道送個什么寶貝,讓他這么藏著掖著
蓋子一掀,里頭熱氣騰騰的食物味道散發(fā)出來。里頭雖說沒什么完整的形態(tài),但沈荔怎會看不出這是碗鴿子湯?
鴿子湯并不少見,少見的是在這船上做出來的鴿子湯。
航行中的船,什么食材多少都備得有,但鴿子這樣的飛禽的確不多。
沈荔對船上的倉儲還是有些印象的。新鮮鴿子——如果她沒記錯——上船
朱家
與此同時,
江南朱家。
“嗚、嗚——娘,是女兒不好,女兒沒看出那人狼子野心嗚”
一身著綠裙的女人坐在堂下,
捏著帕子擦眼淚。
她身邊的紫衣女子面色端肅,神情嚴正道:“眼下不是該哭的時候,二妹。更要緊的是接下來怎么辦?”
兩人對面的粉裙少女,面容嬌俏,
神情卻也異常冷漠:“還能怎么辦?要我說,把那人套了麻袋狠揍一頓,
兩腿打斷扔到亂葬崗去得了!”
“三妹不要說氣話”
“那大姐,你說怎么辦?”
“方子被偷,恐怕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被叫‘大姐’的紫衣女子道,“恐怕他背后還有勢力,才能如此有恃無恐。否則偷了方子,吳家又從不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