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交錯墊在下頜,沈荔思寸片刻,似乎是從及笄宴之后
這倒是怪事。同樣是和她交好,無論薛家鄭家,還是其他常客,及笄宴之后無一不是來得更勤。
唯獨樓滿鳳逆眾而行。
系統(tǒng)的聲音陰陽怪氣:【他為什么不來,你還不知道嗎?】
沈荔:?
沈荔:“我怎么知道?”
一問到關(guān)鍵點,系統(tǒng)哼哼兩聲,又不說話了。
每天經(jīng)營總結(jié)大會開得差不多,眾人收拾東西正要各回各家,正門忽然被人闖入。
一中年男人胡須凌亂,滿面?zhèn)}皇,近乎涕泗橫流。一看沈荔,差點伸手就去抱她的腿,仿佛唯一救命稻草一般。
喬裴手指一動,照墨便心領(lǐng)神會,伸手過去將人按住。
他沒使什么力氣,倒是這人自己腿一軟,立刻跪倒在地。
他臉上還掛著眼淚,對沈荔喊道:“沈掌柜、沈掌柜!我家主子急請,求您跟我去一趟!”
說著,險些哽咽起來:“掌柜的、我家掌柜的”
凌云閣
好像是凌云閣的人?之前在張琪身邊見過幾次
沈荔想著,
心里已經(jīng)決定要去。
但如果她去了,晚市開業(yè)時不一定能回來。沈記沒人坐鎮(zhèn)安撫客人,她也不放心。
思及此,
她下意識抬頭看向喬裴。
“你去吧?!眴膛嵫院喴赓W,“我在此處守著?!?/p>
沈荔點點頭:“看上去不是小事,我即刻出發(fā)?!?/p>
她隨著那人一路往京城更北的位置走去,走著走著,
她反應(yīng)過來:“你是張琪身邊的賬房”
那人抹著淚點頭:“是、是,小的是凌云閣賬房汪子月?!?/p>
沈荔還想追問,
眼前已經(jīng)到了地方。
這人帶她去的并不是凌云閣,而是一座京中別院,位置極佳,四周無人,幽靜而寬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