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談?”木兔光太郎好奇地湊上前,日向等人都忍不住原地打了個哆嗦,緊張地望向笑得不懷好意的黑尾鐵朗。
“音駒有這樣一條禁忌哦,天黑之后,是不能單獨走在校園里的。”黑尾搖著手指,一臉玩味。
日向咽了口口水,問道:“為什么?”
“據(jù)說這所學(xué)校建起來之前,這里都是一片墳場,如果在天黑之后單獨走在學(xué)校里,容易被一些東西盯上。它們會偽裝成學(xué)生的樣子,假裝讓你指路,或者說它的東西掉了,讓你幫忙找一找之類的。如果你答應(yīng)它,就相當于答應(yīng)它打開通往陰界的路,從此你就會被它們抓走,再也回不來了!”
“啊啊啊啊啊——”日向翔陽和木兔光太郎一起尖叫起來,抱著自己的腦袋瑟瑟發(fā)抖。
“赤葦,如果我被鬼抓走到陰界了,我還能打排球嗎?”木兔瞪著豆豆眼,問坐在自己身邊慢條斯理地吃飯的赤葦京治。
貓頭鷹飼養(yǎng)員福至心靈:“肯定是不能的,木兔學(xué)長?!?/p>
“啊?那怎么辦!被鬼抓走了我就不能打排球了!”
“所以木兔學(xué)長不要亂跑,吃完飯以后跟隨大部隊活動,不要落單就不會被鬼抓走了?!?/p>
“對哦!”木兔一拍腦袋,“赤葦,你好聰明哦!”
赤葦:“……謝謝夸獎?!?/p>
孤爪研磨看著坐在一邊看樂子的黑尾,忍不住偷偷吐槽:“小黑,音駒什么時候有那種怪談了?”
“噓——”黑尾沖他比了個手勢,“這樣比較有意思嘛!”
日向害怕地看了看四周,小心地扯了扯影山的袖子:“喂,影山,怎么辦?你、你怕不怕?”
影山卻在聽見這個怪談的瞬間想起來另外一件事情。
他看了看手邊的排球掛件,又看了看坐在餐廳另一側(cè)、聊得正歡的女孩子們。
千樹她……很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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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談?”我好奇地歪了歪腦袋,看向白福學(xué)姐,“是什么?”
仁花顫巍巍地扯了扯我的袖子,我放下筷子和勺子,貼心地捂好仁花的耳朵:“是什么?”
白福學(xué)姐看了看已經(jīng)面如菜色的仁花,又看了看眼中閃爍出強烈好奇的我,沒忍住扶額:“千樹,你不害怕嗎?”
“不怕啊,”我坦然道,“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戰(zhàn)士,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有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