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忍心再和從前一樣憑借心情折騰他,每次愛撫到半途會注入一些好眠的物質(zhì),讓他強行進入睡眠。
就這么睡去。
不久后,七海建人離開了。
他說“抱歉,已經(jīng)是極限了”
然后離開。
五條悟一直送走他,回來后撲到沙耶的懷里。
用從未聽過的疲累語氣:
“極限啊……但我不可以倒下吧?!?/p>
要是他也跑路了,就真的完了啊。
七海建人的工作同樣交給他頂上。
沙耶見他偷閑的時日更少了。
他好像……
真的快要變成五條老師了。
一點也不好。
好久沒見到天空放晴了。
從九月起進入秋雨季后,
東京便一直shi雨連綿。
像是為了驗證壓抑沉悶的天氣,近期沙耶周圍更是全無一件好事發(fā)生。
一次她被硝子告知消息前往醫(yī)務(wù)室,門附一推開,
一人的身影便朝她撲來。
空氣里彌漫著濃烈的消毒水味,與未消散干凈的血腥。
臉部被大面積繃帶包裹著的庵歌姬哽咽地說“小沙耶嗚嗚嗚我以后不漂亮啦”,爾后抱住她開始嚎啕大哭。
沙耶直愣愣地望著身上肩膀聳動、將她衣料哭染得燙shi潮乎的少女
她在十年后擔任輔助監(jiān)督時也曾親眼目睹過許多傷殘、死亡,
有些新人甚至第一次出任任務(wù)就化成了一捧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