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洲,回來啦!”
不等他回答,有人眼尖地瞥見騾車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臇|西,驚道:“嚯,怎么買了這么多東西?”
下午就要搬走了,瞞著鄰里也不好,所以孟錦瑤笑瞇瞇地回答道:“這不是清洲哥和明桃要搬出去住了嘛,所以我們?nèi)ユ?zhèn)上添置些東西?!?/p>
眾人面面相覷,問:“怎么忽然就要搬走了?搬到哪去?”
孟錦瑤省略了
雖然搬家時明桃沒做什么,但她受著傷,來回折騰幾番也有些累了。
瞧出她眼底的倦色,李清洲讓她回去歇著。
明桃應(yīng)了聲好,回到屋里。
孟錦瑤臨走之前幫她把床鋪好了,被子是特意從孟家?guī)淼?,粉色底繡白花,簇新又厚實。
她撫摸著被子,心底嘆了一聲,這本該是孟錦瑤的陪嫁,她沒想要的,可是她拗不過她。
床邊還有張小木桌,是孟錦霄屋里的,明桃也沒要,但他說他不?;貋?,姑娘家的東西又多,留著給她放個物件也好,興沖沖地搬了過來。
李清洲就更不用說了,給了她一個不必風(fēng)吹雨淋的庇護(hù)之所。
他們對她這么好,她卻只能繡荷包報答,甚至還沒繡完。
明桃愈發(fā)愧疚了,忍著困意找出針線,拿起荷包一針一針地繡了起來。
她的女紅不錯,但今日實在有些冷,午后也沒什么陽光,一條魚而已,足足繡了兩刻鐘。
不過好歹是繡完了,明桃搓了搓手,打量著荷包上的錦鯉。
魚躍龍門,寓意極好,但是她還是覺得有些簡單了,思索片刻,她拆了水紋的線,又繡了一條游魚。
一躍一游,倒也算是妙趣橫生。
明桃撫摸著那條游魚,就當(dāng)是她遲到的補(bǔ)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