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還鄙視地看了一眼黑尾:“小黑你嘛……”
“我怎么了,你希望我像他那樣說話?好啊~”
黑尾話音上揚,聽上去半點不像北那樣沉穩(wěn),反而有種微妙的欠揍:“研磨君,嘴上期待著有趣的挑戰(zhàn),卻總是不肯多多嘗試一些有壓力的訓(xùn)練方式,這是怎么回事呢——?”
“閉嘴!”
觀眾席上的討論生無法影響場上的選手一絲一毫,更別說場邊的教練席。
英美里也不打算叫暫停了,將這場比賽引到這里為止,都是她的計劃之中。
烏野從沒有過在全國大賽里打滿五局的經(jīng)驗,這是最大的問題。
以她看來,最多打到
黑心經(jīng)理第一百五十四天
好不容易得來的勝利,
并沒有在英美里心里停留太久。
除了接了幾個例行的采訪,以及宮城本地和東京有些電視臺的訪談之外,她沒再給自己安排任何工作。
實在是——太累了?。?/p>
一回家,
到頭睡一整天,再醒過來已經(jīng)是半夜。
再看看表,
呃,好像只是天色看上去像半夜。
天童還在找她呢:【fro天童:出來玩呀?。。。⊥嫜。。?!】
另外幾條,
則嚴(yán)令禁止這種行為:【fro手冢:雖然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