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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淚珠，搖了搖tou。

“不，這不怪你。人shi五谷雜糧，總有生老病死?！?/p>

“可我一直在和慕昭云吵架，老讓乳娘cao2心。如果當(dāng)初我聽她的話，或許她就不會(huì)走。”

慕昭卿沉默了，劍眉微蹙。

“你乳娘不會(huì)責(zé)怪你，這也不是你的錯(cuò)。”

tou一遭，他沒幫他皇兄說話。我聽后寬wei些許，但仍不能原諒自己，若乳娘能回來，我愿意以我的壽命交換。

我與慕昭卿說了很多乳娘的好，我也不知dao沒有她該怎么辦。我在卞京一年有余，至今仍像個(gè)陌生人，慕昭云不顧我，承陽指使嬪妃們孤立我，少了乳娘的依靠，我無所適從。

慕昭卿深xikou氣，又長長吁chu，他也像煩心，不知如何是好。我明白他幫不了我，不過他有心來探望，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

案上的長魂香快滅了，我連忙起shen重燃一支。裊裊白煙可以引魂，我怕乳娘找不到這里，不敢斷此香火。慕昭云不讓我立牌位，我只能擺上乳娘的一串佛珠用以奠祭。

慕昭卿雙手合十，恭敬地朝佛珠拜了三拜。

他輕聲dao：“曾幾何時(shí)，你乳娘與我說過幾句話，我記憶猶新?！?/p>

我一聽，心弦微顫，忙問：“她和你說什么了？”

慕昭卿側(cè)首看向我，牽qiang地扯了xia嘴角。

“沒什么?！?/p>

我不懂，這三個(gè)字無分量，他卻說得這般艱難。我看著案上的長魂香，猜想乳娘會(huì)說什么，琢磨半晌，我忽然對(duì)這答案沒了興趣。

慕昭卿又回到我shen邊。我怕他會(huì)走，緊緊拉住他的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