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兒好乖……”話到嘴邊卻不知該怎么說才是,男女之事雖是銷魂蝕骨,有著無可言喻的美妙,但總也要兩情相悅才能嘗到其中滋味;尤其在華素香這般守節(jié)孀居女子看來,女子貞節(jié)珍貴尤過性命,即便你天香國色、絕艷矯姿,若是破了身子就不值一錢了,偏偏南宮雪仙之所以失身,身子被男人陽精滋潤得粉嫩嬌滴,全都是為了自己女兒。
先不說華素香與妙雪的關(guān)系,光這緣故都令華素香重話說不出口來。她感受著額間傳來微微的暖意,輕輕廝磨著,“素香……好喜歡你喔……如果……如果你和若夢一樣,是素香女兒就好了……素香就可以……可以好好愛你了……”
“小夢……小夢是仙兒的妹妹……嗯……前輩……所以說……所以仙兒也是……也是前輩的女兒……”好難得感覺到自己像在母親懷抱里一般溫暖放松,南宮雪仙不由抱緊了華素香,口中軟語呻吟,“是真的……前輩……仙兒也好喜歡……好喜歡在前輩的懷抱里頭……”
“既是如此……就不要前輩前輩叫得好見外……”閉上美目,不讓南宮雪仙此刻的男子面貌搞得自己心里不安,華素香摟緊了她,纖手輕輕地在南宮雪仙周身撫愛著,既是長輩又是顧若夢的母親,無論哪種身分都令華素香對南宮雪仙只有憐惜疼愛,一點沒有戒備的感覺。
“素香和妙雪姐姐向來是好姐妹……完完全全是自己人……所以……所以仙兒也是素香的好孩子……別再叫前輩了……仙兒……叫……嗯……叫香姨好了……要乖乖的叫……知道嗎?”
“嗯……是……香姨……哎……別……別那樣……”一聲香姨出口,南宮雪仙只覺心都酥了。雖說心底還在告訴自己,即便兩人再是親密也千萬不能忘記,絕對不可以把燕千澤的秘密說出口來,更不能讓華素香知道,不只楚妃卿連女兒都生了,妙雪真人的清純道功也喪在燕千澤胯下,從清修女道脫胎換骨,身心全然變成了燕千澤懷中嬌寵的美婦;就連自己的處子之身,也是半推半就之間被燕千澤接收了去的,否則以華素香的性子,哪有可能不殺到燕千澤居處去鬧個天翻地覆?
只是澤天居之事雖發(fā)生不過二月,對她而言卻好像已過了許久一般,事變前的溫暖家庭仿佛已是許久未曾經(jīng)驗的過往,現(xiàn)在好不容易在華素香懷中尋到了一點家庭溫暖的痕跡,教南宮雪仙哪里能夠抗拒?
她只覺身子軟軟柔柔,一點力氣都不想提起來,只想要乖乖地偎在華素香懷中,享受這家人一般的溫柔對待,也因此華素香的手雖在她身上滑動,一時間南宮雪仙卻沒怎么抗拒,直到華素香的手緩緩滑到胸前,隔著薄裳嘗試著自己賁挺的胸線,才忍不住呻吟出聲。
可那聲音之中卻沒有多少抗拒的意味,畢竟身子已破,最近才被朱華襄連番云雨之間弄得身子愈來愈敏感,即便一層睡裳也掩不住身子的敏感嬌嫩,這般撫觸真的令她頗有感覺。
“仙兒放心……不弄傷弄痛你的……”感覺懷中的南宮雪仙嬌軀微微顫抖,那模樣真令她說不出的憐愛,華素香不由愈看愈愛,愈想讓她當(dāng)真變成自己的女兒,將來若澤天居之事解決,一定要跟裴婉蘭說,讓南宮雪仙拜自己為義母,想來妙雪真人該當(dāng)可以為自己幫腔。
只要自己能在此事幫上忙,應(yīng)該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不過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好好憐惜這可愛的孩子。華素香輕輕地在南宮雪仙頰上親了一下,美目望著那男兒面貌,心下雖有些異樣,話仍是說了出口,“其實……其實素香和夢兒她們……也常常這么做的……同是女孩子……只要注意些就不會出事情的……”
天??!沒想到華素香竟會有這等嗜好?不過既然男子中有人有龍陽之癖,女人間要綻放百合之愛也不是怎么奇怪的事,光從前面幾日自己在朱華襄的床上,被他時而把自己當(dāng)女人翻云覆雨,偶爾興起也像兔兒相公般逕走菊穴,弄得自己痛楚之中又不由歡快,南宮雪仙便不由迷惘,這羞人的事兒還真是花樣百出。
燕千澤的淫功百變、朱華襄的龍陽之好,雖是淫賊所好,但經(jīng)歷之后卻也大得其美,那異?;鹄钡母杏X,使得女女之間單純的百合之愛簡直稱不上特異之事……
不過思及此處,便不由想到顧若夢曾經(jīng)嬌滴滴地提過,華素香雖是深居簡出,一年到頭沒能與男子遇上幾次,卻總保得冷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心中有男女之思時,總要靠工具克服,一開始南宮雪仙還沒深思,但現(xiàn)在見華素香這等樣兒,芳心亂跳之間卻不由想到華素香也該是狼虎之年了,又不像妙雪終年清修,對男女之事總有本能的需要。
可云霧香亭既是顧杰這等文人雅士的居所,該當(dāng)不會像淫賊一般有什么特別令人難堪的工具淫物,更不會像燕千澤那般,這等淫具還要特地空出一間小屋來放,本以為華素香需用的工具該當(dāng)只是些小玩物,不過照這樣看來,顧若夢口中所說的工具,該不會……該不會就是顧若夢與兩個師姐三人吧?
“香……香姨……”
“仙兒好乖……讓香姨疼愛你……”聽南宮雪仙聲音之中微微顫抖,華素香還以為是她在云雨方面經(jīng)驗太少,加上清白身子又是恨怨之間喪給了那死鬼盛和,對此事不由有些畏懼,一心只想讓她從那難受之中解脫,手上不由撫得更落力了些;不過既已破身,也有破身的好處,女女廝磨之間,就不需要像懷抱著顧若夢或高典靜時一般,總要小心翼翼別弄傷了她們的處子之身,現(xiàn)下自己可以好好發(fā)揮了……
這念頭平日不會起來,也只有懷里抱著南宮雪仙時,激情的感受中才會從心底露了頭;華素香不由羞澀,但既起了頭,不能就此收手,“仙兒好好放松……讓香姨來……”
“唔……”全沒想到華素香會來這么一套,南宮雪仙心下本還有些抗拒;畢竟被男人弄是一回事,同為女人,又是長輩動手又是另一回事。
可一來她是被燕千澤這等風(fēng)月高手破身,體內(nèi)陰陽訣的淫勁令她的身子愈來愈是敏感;二來接連的性愛體驗,雖說時是被迫時是自動,可被陽精盡情滋潤過的肉體在這方面的需求也愈來愈是殷切,被華素香一陣撫摸之下,南宮雪仙只覺身子漸漸發(fā)熱,抗拒的意志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強(qiáng)烈地、打從子宮里頭攀升而出的欲望。
一邊被華素香上下其手,一邊任體內(nèi)逐漸冒出頭來的欲望熬的渾身火熱難當(dāng),口干舌燥之間,南宮雪仙心下不由有疑。陰陽訣在這方面該有護(hù)身之效,卻不知怎地,南宮雪仙只覺隨著功力在云雨雙修間漸漸提高,身體卻是愈來愈敏感,那種沖動愈來愈是難以壓抑,好像自己真正愈來愈是個淫娃蕩婦了,那種傾向女兒家哪里受得?。?/p>
偏偏只要想到隨之而來的美妙,她便不想抗拒,頗有種想要隨波逐流的感覺,否則也不會在前面幾日躲在朱華襄床上,全心全意地與他盡情領(lǐng)略云雨之間的種種歡愉美妙,甚至連菊蕾都獻(xiàn)給了他,“仙兒……嗯……仙兒不推拒便是……哎……”
雖說清白身子失在盛和身上,她對自己又是全無防備,但這么快就完全軟化,一點沒有抗拒地任自己為所欲為,未免也太快了吧?
華素香心下不由有些疑惑。顧若夢等三女是自幼被她養(yǎng)大的,床上親親摸摸都是習(xí)以為常,就算情竇初開,知道那已經(jīng)超過了一般母女之情,但身子早在不斷的經(jīng)驗之中熟悉了,她們自是抗拒不了自己的手。
但南宮雪仙今兒才第一次見到自己,就不說初次見面的陌生,光妙雪所傳徒弟,照說也該有師父三四分本領(lǐng),旁人的手上挑逗該當(dāng)沒那么容易奏效,可現(xiàn)在光從南宮雪仙身上那情不自禁的反應(yīng),華素香也知她不是為了承自己的情才乖乖就范,當(dāng)真是打從心底有了需要,這般易動情反令華素香不由有些疑惑。
只是那疑惑一閃即逝,南宮雪仙的身分殆無疑義,加上她已嘗過男女之事,肌膚柔滑之處遠(yuǎn)不是顧若夢那般青澀少女可比,撫摸之下不由令華素香也有些心旌搖蕩起來。
她摟緊了小姑娘,一邊親著她甜蜜的櫻桃小嘴,一邊伸手在她身上游走起來,一點一點地為南宮雪仙解脫衣裳;感覺華素香的動作雖沒有朱華襄甚或燕千澤那般效果十足,卻也頗為熟嫻,南宮雪仙只覺嬌軀發(fā)燙。
她一邊回吻著華素香,一邊不甘示弱地為她寬衣解帶起來,兩女的衣裳都頗為單薄,彼此合作之下解脫自是容易,不一會兒床上糾纏的兩女都已一絲不掛,敵放著女體誘惑的香氣。
微微的月光灑入房內(nèi),只見軟軟的床榻之上,一黑一白兩個誘人的女體正自纏綿。南宮雪仙肌膚潔白如玉,透著微微的鮮艷血色,愈顯麗色誘人;胸上兩顆誘人的美峰,隨著呼吸和另一雙玉手的撫弄,不住微微彈躍著,兩點媚蕾不住舞動著酥透人心的吸引力。
此刻南宮雪仙已然動情,肌上香汗?jié)u漸泛出,在月光下尤其瑩然生光,混著她嬌柔無力、似有若無的輕喘,格外令人心花怒放,加上順著酥胸纖腰而下,腰臀處嬌柔地輕抖著,泛著似誘惑又似嬌羞的顫抖,華秦香不由伸手摸去,只覺纖手觸及之處軟潤輕滑,真正是暖玉溫香,撫摩起來比之自己的女兒和徒兒都要來的潤滑如脂。
想來男女之事對她的影響還真不少,恐怕還不只盛和那一次,至少這美妙的觸感、甜蜜的肌膚,就絕不是與高典靜、香馨如兩女不到一歲的年紀(jì)差別所可導(dǎo)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