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二位光臨風雪樓,請問二位是吃飯,還是住宿?。俊?/p>
葉陽慕雨晴兩人,剛剛走進風雪樓,一個年約二十多歲的青年,便笑臉迎了上來,連忙招呼著他們。
葉陽瞇眼看著他,說道:“我們既不吃飯,也不住宿?!?/p>
“哦?那二位是來我們風雪樓……”青年神色一愣,然后狐疑地看著他。
“約了人見面。”葉陽淡淡地吐出一句話。
聞言,青年立馬就笑了,然后連忙招呼著他們二人,往里面走:“原來是我們老板的貴客到了,呵呵,二位請進,我們老板在樓上已經(jīng)恭候你們多時了?!?/p>
葉陽看了一眼身邊的慕雨晴,然后微笑著踏步往樓上走去了。
“二位,我家老板就在里面,我就不送你們進去了,二位請自便。”
青年將他們兩人帶到了風雪樓的三樓,在一間緊閉的房門前停了下來,客客氣氣地說完,便轉(zhuǎn)身下樓去了。
瞥了身邊的慕雨晴一眼,葉陽笑著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哼!”慕雨晴傲嬌地輕哼一聲,率先上前,推開房門就走了進去。
通過打開的房門,葉陽就看見里面的大圓桌前,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看起來很是年輕,不過二十五六歲的年紀,而那個女的,葉陽卻是面熟的很。
“呀!雨晴姐,你來了?”
看到慕雨晴進來,徐珊珊連忙站起身,就迎了上來,待看見葉陽站在慕雨晴的身后,她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隨后連忙微笑著對他說道:“葉大哥,快請進來坐?!?/p>
葉陽笑著點點頭,一邊往里走,一邊在嘴上說道:“我看你在信中只邀請了慕雨晴一個人,我擅自跟過來,如果有什么打擾之處,還請多多見諒。”
“葉大哥您說的這是什么話,您和雨晴姐,都是我徐珊珊的救命恩人,您能賞臉來見我,已經(jīng)是我的榮幸了,何來的打擾了?!毙焐荷亨凉值貙θ~陽說了一句,然后她轉(zhuǎn)過頭,瞪了一眼一直坐在原位一動不動的男子。
那男子立馬會意,連忙站起身,對葉陽伸出手,說道:“葉大哥,我是江磊,珊珊的丈夫,謝謝您救了我的妻子。”
“客氣客氣?!比~陽笑著跟他握了一下手,隨后,四人便坐了下來。
“雨晴姐,聽說你已經(jīng)住進婆娑宮了,不知道江城主,她有沒有為難你們?”
徐珊珊握著慕雨晴的手,一臉關(guān)切地看著她說道。
慕雨晴搖搖頭,感激地回答道:“珊珊你放心,在江城主的眼里,我只是一個無名小輩而已,她作為一城之主,實在是沒有閑工夫來為難我這么一個小人物?!?/p>
“小人物?你也太妄自菲薄了吧?”江磊忽然插話道。
徐珊珊立馬轉(zhuǎn)過頭瞪了他一眼,然后回過頭,摸著慕雨晴的小手,擔憂地說道:“雨晴姐,你的身份在荒蕪城可不算是個秘密,畢竟,這荒蕪城內(nèi)總共就只有四個姓氏,你一個外姓人,很容易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我能夠通過你的只言片語,就猜出你是段氏一族的人,那個心思縝密的江城主,也絕對不可能猜不到你的真實身份。”
聞言,慕雨晴微微一愣,而后開口道:“珊珊,你說的是,我是段氏一族外孫女的事情嗎?”
“嗯!”徐珊珊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后一臉嚴肅地看著她,說道:“雨晴姐,你或許看到這荒蕪城的民眾,依然是一副載歌載舞的景象,但是事實上,荒蕪城已經(jīng)變得是暗流涌動了,很多的民眾,以及大大小小的勢力,都對江雪江城主產(chǎn)生了嫌隙,就連長久以來,一直忠心耿耿效力于江家的段氏一族,如今也在暗地里指責她,你要知道,段氏一族這四個字,就是江家,都得敬讓三分,若是江雪失去了段氏一族的支撐,那么她一定會急得跳腳,而你雨晴姐,你作為段氏一族如今唯一的嫡系孫輩,難道你就不擔心,那江雪會用你當做籌碼,來要挾段氏一族的歸順嗎?”
聞言,慕雨晴一陣啞然,她愣了愣地張了張嘴,有些懷疑地對徐珊珊說道:“珊珊,江城主她應(yīng)該不會這么對我吧?畢竟,她昨天還邀請我和葉陽共進晚餐,而且離開婆娑宮的時候,她也沒有阻攔我們,如果她真的想拿我來威脅段氏一族,那么此刻我和葉陽,恐怕早就被她給囚禁起來了吧?”
“雨晴姐!你怎么能這么天真呢?!毙焐荷罕牬笱劬粗?,而后又繼續(xù)說道:“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對于江雪,我和江磊比你更清楚她的為人,別看她表面上總是一副與世無爭,淡然處世的模樣,實際上,她的心中就沒有一刻不在算計著別人。”
“沒錯!作為她的親弟弟,我江磊最有發(fā)言權(quán)了!你可千萬別被我姐的表面給迷惑住了!”江磊接過話茬說道。
看著徐珊珊夫婦都在說著江雪的不好,慕雨晴在心中,也不自覺地對江雪這個人產(chǎn)生了懷疑。
慕雨晴輕蹙著秀眉,對徐珊珊說道:“珊珊,你覺得江雪很快就會對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