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宗內(nèi)的弟子同樣分為數(shù)等,這紫氣弟子是最神秘的,也是天賦最強(qiáng)的。
以前那個被我斬殺的周浩足夠強(qiáng)悍,但他卻也并不是紫氣弟子。他的實力多得益于他父親是星海宗宗主這等底蘊,而并非是他自己的天賦。
稍有不足,便不能被星海宗眾多高層一致認(rèn)可為紫氣弟子。哪怕他爹是宗主,也沒轍。
看來這個家伙的天賦挺強(qiáng)??!
星海宗的紫氣弟子,其級別可和那些古族的人祖法天才差不多了。
只是星海宗不曾出現(xiàn)過圣人,是以到底還是顯得要比那些勢力差些而已。這紫氣弟子,天賦或許不差,但沒有人祖法可修,對上那些人祖法弟子,只怕也只得無奈感嘆強(qiáng)中自有強(qiáng)中手。
這家伙原本被我重創(chuàng),但在短短時間內(nèi),傷勢竟然恢復(fù)了些。
他頗為沉穩(wěn),怕是知曉不是我對手,倒是沒有悍然向我出手,而是問我道:“你是誰?”
隨即想到什么,便又露出極為驚訝之色來,“你是圣宗宗主莊嚴(yán)?”
到現(xiàn)在,我的諸般手段,在仙界個勢力中都已經(jīng)能算是我的名片了。
如怒龍槍、攝天塔、太極圖技法等,這些都是別的修士不曾具備的,在仙界絕無僅有。
他認(rèn)出我來,我也不太吃驚,只是點頭道:“正是?!?/p>
然后向他伸出手,“將寶shoujiao出來。”
他緩緩站起身來,看著我,“交給你,你能饒我不死?”
其實,雖然他天賦極高,但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還真不太被我放在眼里,殺與不殺,對圣宗和星海宗之間的爭斗,并沒有太大的意義。我看著他,緩緩說道:“得你寶獸,我可以饒你性命。但若是日后你們星海宗和我們圣宗廝殺,讓我瞧見你,我定斬你。”
他深深看著我,沒有說話。
數(shù)秒后,將寶獸從袖里乾坤中放出來。
我揮手將寶獸尸體收到袖里乾坤中時,他才說道:“若是日后星海宗和圣宗廝殺,我或許可以幫你?!?/p>
“哦?”
這倒是讓得我真?zhèn)€詫異起來。
他微垂下眼簾,道:“但等到那日再說吧!”
說著,他向我拱拱手,便往洞外走去。
我看著這奇怪家伙,忽然覺得有幾分意思。這事情,還真是值得讓人琢磨幾番。
星海宗的紫氣弟子,難道還巴不得看到星海宗崩散不成?
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洞口,我也極速掠過去,而后離開了這座火山。
我真沒下手殺他。
繼續(xù)往南而行。
過去時日,已不知到了哪里,我才又在夜色中在某座海島上駐足停留。
經(jīng)過幾天不眠不休的跋涉,我也是有些乏了。
盤膝坐在海島邊沿的黑色礁石上,聽著海潮泛濫聲,我從袖里乾坤中拿出茶具和悟道茶葉來,泡壺茶,自飲自酌,頗有滋味和意境。海風(fēng)雖涼,此時吹在臉上,也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