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的暗色綢緞睡衣解開了所有紐扣,袒露著壁壘分明的身軀,起起伏伏宛若板塊劇烈運動。
他的頸脖到xiong口潮紅一片,一顆汗珠自鎖骨窩淌下,順著兩xiong間的深深溝壑匯入腹部淋漓的肌膚。
連見毓表情抗拒卻不掙扎。
“喜歡我這樣掐你?”,紀采藍揚起眉尾,促狹問他。
太奇怪了…明明就是痛的、疼的,為什么身體還是…?
連見毓只是喘,無法回答、也不會回答,竭力抵御生理與心理上的矛盾。
她又說:“上次我打你你也是這樣…硬得快…”,揩去他鈴口上的清液,她捻在指腹湊到他眼前:“你好shi啊,看來是喜歡的吧…”
“你看…”
那低柔的嗓音引誘連見毓睜開雙眼,她拇指、食指間扯開條條銀絲,像把他的四肢、五臟六腑串了上去,一側(cè)乳尖也被她纏上了shi潤。
像是毫無預兆開啟電閘,強烈的快意層層炸開,炸得他腰椎發(fā)麻。
最后絲線燃至斷裂,他也就失去失去支撐,墜落在地。
股股白濁脫離掌控,淋了紀采藍一手,他的xiong腹、最遠到下唇都沒能幸免,沾染了幾滴腥液。
兩指圈著yinjing根部越收越緊,擠出更多jingye,她皺了皺眉,不悅地說:“嘖…怎么這么快shele?我不是說不準嗎?!”
抬手左右各掌摑了下連見毓微微疲軟的roubang,那物什不倒翁似的搖搖擺擺,隨即又恢復了活力,緊貼著他的下腹。
紀采藍取出他口中布團,吊在他面前晃悠:“全被你的口水弄shi了,真贓…”
丟了內(nèi)褲,她夾起連見毓歇在唇上的一小截水紅舌頭,將滿手腥臊的手指塞了進去:“舔干凈?!?/p>
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舌尖還保留著著肌肉記憶,熟門熟路地逡巡她的指根、指縫。
紀采藍深入他的口腔,指肚壓著他的舌根,似笑非笑:“跟狗一樣…”
連見毓也跟狗一樣不說人話,專心舔舐,她的指頭戳著他腮邊,頂起一個小鼓包。
紀采藍覺得他這人還怪老實的,給她舔干凈了就乖乖吐了手指出來,等她推他下一步動作,絕不越雷池一步。
要是換成易軫早得寸進尺,從她的手背舔到肩膀了。
在丈夫面前想起別的男人好像有點不禮貌吧…她咬了咬下唇,決定用別的方式來讓自己不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