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綿綿地偎在窗邊,臨窗俯視街心,嬌軀猶然酥軟難當(dāng)?shù)那貕羰|,滿心都是漲到最極限的舒服和快樂。
眼兒喜得微微一縫,冰雕玉琢般的嫩滑臉蛋兒上頭浮起了紅暈,她的一顆心慢慢地飄回了昨天,嘴角浮起了笑意,纖指輕輕地點到了唇上,像是想要再一次感覺香公子那纏綿的熱吻一般。
昨天的香公子真是猛呢!原本在山居之時,秦夢蕓以為自己當(dāng)真是打翻了八卦爐的孫悟空一般,那時的他比火焰山還要熱得多,無時無刻地在她身前索求,仿佛體內(nèi)的欲望全無止境。如果不是秦夢蕓身體強(qiáng)健、精力充沛,體質(zhì)又特殊,自己也是需求甚殷,勉強(qiáng)能夠承受他那無限般的索求,換了其他女人若非承受不了自行求去,就是在酣暢淋漓當(dāng)中精枯力竭,直爽到脫陰而亡。
但在昨兒個,香公子仿佛換了個人似的,干得那么猛、弄得那么狠,就好像秦夢蕓不是早被他搞得服服貼貼的玩物,而是剛剛才落入他這淫賊手中,正待他以種種淫邪手段、盡情征服開發(fā)的不屈女俠。昨兒他不僅換了好幾個新姿勢,連逗弄她時的手段也愈發(fā)強(qiáng)烈,搞得秦夢蕓一整天都暈暈忽忽的,整個人、整個身體像是被他重新再開發(fā)過一次,迷迷茫茫的,再也清醒不過來。
偏偏今兒一早,這壞蛋香公子卻把秦夢蕓丟在床上,一大早起來就自顧自地走了,等到嬌軀乏力、慵懶嬌媚的秦夢蕓,被桌上噴香的早膳弄得肚子里頭咕咕叫,終于忍不住起身的時候,只剩下身上隨處可見的激情痕跡,以及無處不酸、無處不軟的感覺,讓她明明白白地感受到,昨天發(fā)生的種種香甜美妙,絕不只是她的一場夢境而已。
雖說今早起來的時候,香公子沒有陪在身旁,感覺上難免有些空虛,但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了被他侵犯后的感覺,蜷曲在被中的身子雖是一絲不掛,仍是柔柔暖暖的,好像那被子代替了香公子,正溫柔地抱著她似的。
好像還迷戀在被里的溫暖懷抱,也不知花了多久,秦夢蕓才下了床,披上了留在屏風(fēng)旁的一襲薄紗。
一邊感受著薄紗罩身的甜軟滋味,秦夢蕓一邊嬌羞地暗忖,這香公子變得更急色了,不只是昨兒個才一回來,連床都等不及上去,光站著就忍不住上了她,一直搞到秦夢蕓精水狂泄數(shù)番方罷。弄到后來甚至連用膳的時候都不安寧,和他肌膚相親,秦夢蕓赤裸裸地挨在他的懷中,兩人一邊情意綿綿地取用飯菜,甜蜜無比地互相哺喂,下身一邊緊密交纏,甜蜜得像是再也分不開來似的。
雖說香公子的肉棒不怎么動作,但在這坐姿之下,下身的結(jié)合更加緊密,即便他不動,肉棒頂端也緊緊吸著秦夢蕓花心,熱得她芳心紛亂,到后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加上即便是用膳之際,香公子也毫不收斂,就好像這兒不是在市鎮(zhèn)當(dāng)中,而是人所罕至的山居一般,一邊叫嬌羞無倫的秦夢蕓嬌滴滴地喂他,一邊空出了雙手,在秦夢蕓敏感的肌膚上來回?fù)釔鄄恍荨?/p>
在這么甜蜜的攻勢下,秦夢蕓當(dāng)真是再也矜持不住,連這兒是在市鎮(zhèn)里頭,現(xiàn)在又已入夜,外頭人聲俱消,分外寧和,光在房中大聲一點兒,都可能招左鄰右舍抗議都不管了,一邊嬌滴滴地向香公子獻(xiàn)媚,間中夾著她甜蜜柔嫩的不依聲音,一邊廂她卻已忍耐不住,在香公子的懷中熱情無比地扭搖揩擦著,到后來秦夢蕓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推拒著他,還是在引誘著他了。
腦子里好像還在發(fā)熱,秦夢蕓惟一記得的是,兩人這樣濃情蜜意地用完餐之后,又在椅上肢體交纏地纏綿了半晌,香公子這壞蛋仍不帶自己上床,而是抱著她坐到了梳妝臺上,讓秦夢蕓面對著鏡子,一邊讓她看著鏡中自己的千般媚態(tài),一邊手足齊施、口手不閑地,將嬌羞的秦夢蕓逗的全身發(fā)燙,搞得秦夢蕓全身羞紅發(fā)燙。
那情火卻尤有過之,惹得香公子也忍不住大發(fā)慈悲、狂抽猛送起來,那時的她一邊爽著,一邊在心中想著,感覺上香公子還沒怎么用力,在這種環(huán)境下卻能弄得自己這般情動,整個人都似融了一般,比以往都要熱愛著他,這方法一定要記起來。
嬌媚地嘆了一口氣,用完了早餐后的秦夢蕓,想要找香公子偏他又不知溜到何處,不只沒個影兒,連點信息也不留,閑來無事之下,她便走到了樓上,坐到了可臨窗俯視的地方,一邊喝著茶一邊視若無睹地掃視著街心,她半癱在位上,讓還有些兒酸疼的香肌,慢慢地放松開來。
與其說秦夢蕓在觀看街景,還不如說她是在等待,等待著香公子的“再度光臨”。雖是一早上就跑得不見人影,但她的衣裳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連她自個兒都不常穿,只有在特意要誘惑男人時,才拿出來的壓箱寶貝輕紗,就像床上甜眠未醒的她一般,軟媚地伏在屏風(fēng)上頭。
才看到那襲薄紗,秦夢蕓就猜到了,香公子只留下這件衣裳,就是叫自己不要亂跑,等他回來之后,大概又會像昨天一樣,什么都不管地就把秦夢蕓恣意把玩,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了情火侵襲,難抑嬌羞地主動向他索求的時候,才把她弄得飄飄欲仙,將這難耐情欲的仙子徹底征服。
明知他的壞心,偏偏昨兒弄得太過火了,秦夢蕓到現(xiàn)在身子里還像是跑著一小團(tuán)火,在體內(nèi)不住來回游蕩,溫溫潤潤的,整個人都舒舒服服、綿綿軟軟的,就算想逃都逃不掉呢!何況到現(xiàn)在還眉花眼笑、沉醉其中的秦夢蕓,可是一點兒都不想逃?。?/p>
雖說和他一同山居,荒淫了好些日子,生性原就風(fēng)流的秦夢蕓像是更加放浪了些,但她其實并不是那么貪歡的人,若不是香公子一向主動,手段又高明,大概也不會讓她這般沉迷欲海吧!
但在現(xiàn)在的情況下,秦夢蕓對香公子那貪色到過分的渴望,可是再歡迎也沒有了。一來香公子花招百出,總能讓她次次爽若羽化登仙,再也抗御不住欲火進(jìn)逼;二來崖前一戰(zhàn),香公子負(fù)傷頗重,要讓他快速恢復(fù)過來的最好方法,就是和秦夢蕓沉迷床第,藉她那豐沛的元陰來養(yǎng)復(fù)他的元功。
除此之外,在崖邊一戰(zhàn)中,秦夢蕓傷疲交加,到后來還被逼落了山崖,也是靠著香公子施救,才撿回了一條命,先不說香公子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光這樣從生到死、從死到生地走了一趟,秦夢蕓性子難免有些變化。人生如此無常,既然有機(jī)會尋歡作樂,就好好掌握機(jī)會吧!那機(jī)會可是不等人的呢!這樣想著的秦夢蕓,自然更不會放掉香公子熱情無比的侵犯所帶給她的歡悅了。
知道香公子昨天的貪色,多半是為了寓練功于歡愛之間,也怪不得他的索求那般狂野,到后來連以陰陽雙修來助她行功都忘了,變成和普通走采補(bǔ)之道的淫賊一樣,純?nèi)皇遣蓴X秦夢蕓元陰精氣以自固,難怪她會爽的這么暈陶陶的,到現(xiàn)在身子骨都還綿綿軟軟,酥得根本不能動手呢!
但秦夢蕓并不自知,在山上廣閱尋書,她的體內(nèi)原有些媚功根底,雖說那是書上學(xué)來的功夫,一爽起來就忘了要用,但自幼便已練起來的功夫,終究不是白修的,那媚功已生根于她體內(nèi),隨著秦夢蕓床第經(jīng)驗日多,于云雨之際,竟能自行導(dǎo)引,在魚水之歡中,媚功功力愈發(fā)精進(jìn)。
加上和香公子山居日子雖短,但兩人可是無日無夜地尋歡作樂,在香公子陰陽雙修功法的引領(lǐng)之下,秦夢蕓體內(nèi)的媚功路子也慢慢轉(zhuǎn)型,從純粹的采陽補(bǔ)陰轉(zhuǎn)變成為陰陽雙修之術(shù)。
雖說在香公子這等高手面前她的功力還淺,甚至淺到連香公子都感覺不到,但到了床上,那功夫不只讓和她云雨的男人享受愈發(fā)舒暢,對秦夢蕓自身也有所裨益,像昨天香公子雖大施手段,干得狠又吸得猛,但秦夢蕓雖元陰大泄,交合之間陰陽相接,卻是頗有補(bǔ)益,一天胡搞下來,她的身體不只沒受到半分傷害,自身功力還跨進(jìn)了一小步,只是她修為尚淺,甚至感覺不到這種進(jìn)步。
也不知香公子什么時候會回來,他負(fù)傷初愈的身體,到什么時候才會全好起來,秦夢蕓更不知道,若香公子的身體好了,他會不會就不再這么好色,是會對她放松了呢?還是會變得習(xí)慣,以后還是會和現(xiàn)在一樣,什么都不管地對她渴求無比,什么時候地點都可以和她翻云覆雨呢?
心中愈想愈茫、臉上愈想愈紅,秦夢蕓嬌滴滴地一笑,隨即害羞似地掩住了口,眉角的暈紅卻再掩不住了。就算這兒沒有鏡子,秦夢蕓也“看”得到,自己現(xiàn)在這嬌羞的樣兒,到底有多么嫵媚撩人,若自己現(xiàn)下這模樣給香公子看到了,只怕他會再忍不住,在這兒就“玩”上了自己的身子,到時候聲氣外傳,再難瞞人,恐怕還真會有人爬到對面房頂上,偷看這免費(fèi)的活春宮呢!
極端羞赧之下,秦夢蕓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只露出了眼睛,半茫然的眼神向外頭一掃,模樣雖是像是要看看,是否有人發(fā)覺了自己這生嫩模樣,實際上卻是望而不見,她也知道,時候已早,外頭人來人往,都是為了討生活,哪個人會這般無聊,抬頭看看臨窗美女的嬌羞之態(tài)呢?
突地,秦夢蕓眼神一整,目中那股嬌弱茫然之意,猶如陽光下的薄霜般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強(qiáng)烈的戒備,薄紗內(nèi)的胴體也繃得緊緊的,若非現(xiàn)在身上這襲紗衣輕薄透明,實在是見不得人,秦夢蕓差點就要不顧手足仍然酥軟無力,從窗口便飛了下去,數(shù)招內(nèi)先取了這人性命再說!
她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竟會在這兒看到這個人,還是大大方方、前呼后擁的,帶著十來個舉刀挺槍的武林人物,意氣風(fēng)發(fā)至極,一點不像才剛失去基業(yè)、正躲避追殺的喪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