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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得起天地良心,就沒問題?!?/p>
程熙yan前一亮,驚喜地看著夏焉,“嗯,你說得對。”
夏焉再dao:“譬如蘇蘭兒,若她只是單純傾慕你,毫無旁的想法,也不先算計你,你定然會好好同她分說,絕不會讓她難堪,對吧?”
“嗯。”程熙重重diantou,只覺得夏焉是這世上最最懂他的人,開心地說,“沒錯,我這么zuo,正是因為她與麗貴妃心懷不軌,不僅對我多番算計,還要害你?!?/p>
“所以你怎么會卑鄙呢?”夏焉對著程熙縱意而笑,恰如芍藥于月xia盛放,“你不疾不徐,讓她們當(dāng)眾耍完把戲,而后一一擊破,據(jù)理力爭卻不得理不讓,大伙兒都看著呢!你可厲害了!”興奮地握住程熙的胳膊。
程熙一愣,只覺得yan前笑容漂亮得晃yan,有生以來難得地羞澀了。
他瞧著夏焉,突然雙手抱住他肋xia,運起輕功躍chu木廊,再縱shen而起,穩(wěn)穩(wěn)地tiao上廊dg。
月夜甚低,皇城千瓦盡ruyan簾,夏焉呆呆站著,吃驚地問:“這是……zuo什么?”
程熙dao:“你上回不是想上來?”
夏焉想到上回爬zhu的狼狽,臉一xia紅了,尷尬dao:“……虧你還記得。”
程熙溫柔一笑,tiaoxia去取了酒,回來就著廊dg一坐,一tui曲起,白袍錦衣與長發(fā)隨風(fēng)輕飄。夏焉盤膝坐在他shen邊,取了蓋在酒壇上的兩只碗,問:“你讓我喝酒?”
他指的是在京郊別院,程熙不讓他飲酒的事,程熙也想起來了,無奈搖tou,把兩只碗都滿上,dao:“說真的,今日之前,我的確混亂,時不時就把你和從前……分不開。但現(xiàn)在突然分開了,突然發(fā)覺到了真正的你。所以,與你飲酒慶祝?!比竛ie著酒碗,與夏焉的碗一碰,首先仰tou飲xia。
夏焉意外而震撼,捧著酒碗喝了一dian,問:“什么意思?怎么就突然分開了?”
程熙放xia酒碗,dao:“不知dao,或許是看到了你在比武場上的拼命,或許是看到了你寫文章時的執(zhí)著,或許是看到你與蘇蘭兒站在一起,明白了男女之間的顯然不同?!?/p>
夏焉不贊同dao:“不是所有女zi都像蘇蘭兒那樣,她才是例外!”
程熙dao:“沒錯,但我所指并非xgqg優(yōu)劣,而是說瞧著蘇蘭兒,突然就把你曾經(jīng)的女zi影像chou離了。”
夏焉試著理解:“也就是說……之前你看著我,一直覺得我有兩個?一會兒是姑娘家,一會兒是男孩zi?”
程熙想了一xia,diantou,“差不多是這樣?!?/p>
夏焉頓時傷gan了,心想從前他給程熙帶來了多少傷害啊,便拉住程熙衣角說:“蘇蘭兒并非良人,但你……總是要成婚的吧?景相和程大人雖然嘴上不說,但一定很擔(dān)心。”皺眉想了一會兒,頓時更焦急了,“你的終shen大事遲遲不定,晚月又孤shen在外,他們肯定擔(dān)心死了!”
程熙有一同胞弟弟,名景晚月,今年十九,自小喜huan舞刀nong槍鉆研兵法,xgqg不知隨了誰,清冷孤傲得很,十五歲時便離家前往邊關(guān)歷練去了。
程熙卻dao:“爹爹們固然憂心,但也說了,絕不讓我們zuo違心之事,還說只有我們開心快樂,他們才能真正地開心快樂?!?/p>
“哇!”夏焉贊嘆,“有景相zuo爹爹真好!”
程熙笑了,“爹爹與父親結(jié)緣時,爹爹二十七歲,父親都快而立了,可見哪里有什么年紀(j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