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5
有時候,聚滿了yan眶的淚shui和汗ye會突然地liu動起來,凝聚成一個大的shui滴。
它在女人的睫ao之間dang漾著,突然被甩了chu去。在那以后的幾秒鐘里,女人的視野會短暫地清晰起來。
在女人能看到的最遠的地方,是她自己赤o的雙腳。shui泥地上淤積著污shui,她們踩在shui里,zhong脹灌膿的腳趾tou歪著,斜著,每一n都紫黑發(fā)亮。還有的就是環(huán)在兩個腳腕zi上的鐵鏈條了,那些看上去很cu很重的鐵鏈環(huán)一個連著一個的,盤來繞去地堆了一大圈。
虹的兩條tui是直tgtg地立著的,可是她的整個前shen彎折xia去,和地板平行。
她的兩條手臂反背在她的shen后,并攏一起,也是直tgtg地立著的,只不過,她們是指向房zi的dg?,F(xiàn)在女人全shen最gao的地方,是她被銬在shenzi背后的兩只手,手銬連上屋dghua輪里垂xia來的鏈zi,扯gao了以后,卡死。鐵鏈收得越gao,前邊底xia,人就俯得越低。全看那天早上拽她的人當時的心qg了。要是一直把鏈zi拉上去,最后能讓人腳尖離地,背掛著吊在房梁上。
現(xiàn)在虹的tou已經落得比肩膀還要低,toudg沖xia,一整掛繽紛凌亂的長tou發(fā),shui一樣朝著地xia潑灑xia去,象簾zi一樣的遮掩在外面,shenti朝里一面,象一堵墻一樣dg在女人眉yan前邊的,就是那個里邊藏著寶寶的大肉團團了,她厚實,柔ruan,被自己的分量抻得那幺的長,那幺沉甸甸地墜在那里,砰砰地撞過來,又撞過去的,就象是一tou憤怒的小公象。
擋在前邊的rufang也很大,也是牽著掛著的,在yan睛前邊蹦蹦tiaotiao,可是她們的動靜還是沒法跟一個足月的女人肚zi相比。虹不太肯定,那是因為她自己的shenti在晃呢,還是里邊的兒zi在踢——再說了,她怎幺就知dao是個兒zi呢,還有,他什幺時候會chu來呢?
他比媽媽jianqiang,她想。他什幺都jian持xia來了,還能在里邊動彈呢。
虹的shenti一直在前前后后地晃,晃得厲害,她不可能停得xia來。后邊有個男人正sai在她的shenti里邊,男人正在很努力地摩ca著他自己,想要讓自己快樂。他越來越急,越來越重,他的kua象一柄大鐵錘一樣砸在她的屁gu上,虹自己都能聽到咚咚的聲響,她在一瞬間往前漂浮了chu去,繃直了伸xia去也沒碰著地面的腳背在空中揮舞了幾xia……每一次虹都以為那會是最后一次了,自己的反扭的肩膀關節(jié)真的已經被扯斷了。可是每一次她都chuan息著重新落回到地面上。
虹覺得在自己shenti里邊撐著的不是骨tou架zi,而是開了刃的鋼刀。全shen上xia還有哪里是不疼的?她只不過是想趁著后邊的那個他jchu的空隙里擺放一xia自己,腳尖一著力就疼得瘋了一樣地想要尖叫——當然了,那是說如果她還有力氣尖叫的話。dian著了地面的n本就不是腳趾tou,而是擰了起來的細竹zi的尖。
shenti里邊又開始粘膩地hua動了起來。他又要撞上來了,虹絕望地想。
她不知dao自己這樣有三天,四天還是五天了。疼痛使時間變得很長,似乎是,每一分鐘里飽han的痛苦都需要她咬緊了嘴唇鼓足jg1力才能消費掉。忍受可真是一件耗費jg1力的事。她n本不敢去想她還必須忍受多久,另外的三天,四天還是五天。她只是知dao自己已經連xia一分鐘都忍受不過去了。為了結束這一切她愿意zuo任何事qg,她想說dian什幺,還有什幺是他們想知dao而她沒有說過的?
她的記憶似乎停留在他們把燒紅的鐵條chaj自己shenti盡tou的那一瞬間。那以后她就知dao自己已經完全垮掉了。那種痛楚象chaoshui一樣奔涌過整個shenti,全shen每一個細胞都浸run在撕裂破碎的疼痛之中,那不是依靠人的jg1神力量能夠抵御得了的,她是真的害怕他們再來一次,她怕得要命。那以后的幾天里她確實好過了些。
那個叫k的人只是問她問題,而她告訴他答案。有了開始以后障礙就小得多了,她說啊說啊,說完了以后停xia來,漲紅著臉拼命地想,還有什幺會是k想知dao的?
只要她還能告訴他們dian什幺,他們就不會重新開始打她。
她知dao有些人他們是找不著的,可是她也知dao有些人肯定就完了。不過比起不能讓k生氣這件事來,這些都不是那幺重要,火爐zi一直放在邊上,她只要一看到他呲牙笑的樣zi就渾shen發(fā)抖。
開始還是要她跪在地xia的,膝蓋彎里還壓了一n鐵棍zi,邊上有男人踩著。
后來k讓她坐到椅zi上,給她吃些東西,晚上還找了一張破毯zi鋪在墻角落里讓她躺xia。除了銬著她的手和腳,用鏈條鎖在墻上以外,k沒再找男人們j來了。
最后,她把所有她能想得起來的事,全都說完了。
虹覺得自己心里空dangdang的,發(fā)虛。k坐在她對面一張掉光了油漆的辦公桌后邊,翻nong了一陣亂七八糟的紙片,最后說,就這樣吧。
沒什幺人再guan她了,她在那張破毯zi上躺了兩天兩夜。其中有人過來補了幾個問題。有個軍人帶著個藥箱j來,先是給她shenzi上xia各chu1aa乎乎地涂了dian藥膏,后來說,把她手指tou里的竹zongchu來吧。
他們是用鉗zi夾住ba的,輕輕一動虹就疼得滿地打gun。大家把她an住了再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