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寧低下頭,自己的身上好不凌亂。
一條蜿蜒的水痕從xiong乳開始一路向下蔓延,綿延到裙頭,繁復(fù)華麗的宮裙被層疊得推到腰上,擋住了她看向自己私處的視線。
但她能感覺得到,皇兄的手指就停駐在門口,而自己雖然剛剛緩解了一些,下腹的深處,似乎再次燃起了熊熊的渴望。
她不知道一次gaochao能不能解毒,也不清楚,現(xiàn)在腹部升起的欲望是否還是藥物帶來的效應(yīng)。
“你……想進(jìn)去么?”
咸寧突然問。
景樾才意識(shí)到自己的手指還放在她的穴口。
方才他抵著咸寧的yindi舔吻,舌尖也只是描摹了她xingqi的外圍,可她身體的深處,還未探索進(jìn)半分。
要……進(jìn)去么?
他微怔。
花穴口,忽然又啵地吐出了一口清亮的汁液,他指尖感受到了那一股暖流,仿佛被燙到了似的,驀然收了回去。
不……不能進(jìn)去!
他剛才只是在幫妹妹解毒而已!
他只是觸摸了她的身體,只是舔吻了她而已,她最隱秘的花穴還不曾侵犯。
如果這樣就能讓她紓解,不也挺好的么?
或許只要沒做到最后一步,他們就不算亂倫。
景樾支起了身子,深深地吸氣,嗓音卻還是低啞得不像話:“你舒坦了?”
咸寧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
她從他的手中把自己的一條腿抽了回去,抬手理了理裙裾,抬眼又看見他,長發(fā)凌亂,可身上龍袍還算規(guī)整,只是被她拽掉了腰帶而已。
咸寧忽覺得氣惱。
她這樣算是把他拖下水了么?
拖了,但沒完全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