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宏趴在窗臺向外看看后向門外走:“你別害怕寧哥,他要是再出現(xiàn),你叫我,我還過來?!?/p>
徐寧送單宏出門后將門反鎖,檢查了幾遍后走向洗手間。洗漱完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又有敲門聲。他神經(jīng)緊張到了極點(diǎn),連忙跑到廚房摸過了菜刀。
果凍不知是不是剛叫的太狠,這時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的跟他往門口去。
“是我。”
徐寧沒等從貓眼向外看,就先聽到了無比熟悉的聲音。剛他還跟單宏千謝萬謝,沒想到那小子轉(zhuǎn)頭又把他賣了。他隔著門板問:“你來干什么?”
林鵬飛回道:“單宏說有人撬你門。”
徐寧放下菜刀,也放下了懸著的心:“現(xiàn)在沒事了?!?/p>
“你先把門打開?!?/p>
“我說沒事了,你回去吧。”
林鵬飛繼續(xù)敲門:“快點(diǎn),開門?!?/p>
要不是對門罵罵咧咧出來質(zhì)問他這邊能不能安靜,徐寧是真的沒打算開門。
林鵬飛進(jìn)門后將果凍抱起揉了揉后將手機(jī)放在了門口椅子上,正要拖鞋時被制止了。
徐寧:“你脫鞋要干什么?”
林鵬飛:“我在這陪你。”
單宏在電話里跟他講了,說是崔三以前手下找上了徐寧,一形容他便知是曾給他傳口信的人。崔三都倒臺了,也不知這人跟他有什么恩怨未了。應(yīng)是盯了很久摸清徐寧住處,又或許是他之前過來給帶了路。還好是虛驚一場,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此事一出,林鵬飛完全不放心徐寧獨(dú)自在家,所以他才趕過來留下的。
徐寧又要把林鵬飛推出去,上次林鵬飛來還鑰匙時他就是不由分說往外送人,之所以能成功驅(qū)逐是林鵬飛沒還手。
這次林鵬飛沒讓他得逞,不僅打死不出去,還快速把門關(guān)死。然后輕車熟路換掉皮鞋脫了外套,到廚房喝口水后往沙發(fā)上一坐,對始終看著他的徐寧說:“你睡你的去,我在沙發(fā)就行?!?/p>
徐寧搞不懂這是他家還是林鵬飛家,他是真不想讓這男人自顧自的在他這住。他還未開口,林鵬飛就逗上了狗。以前林鵬飛不喜歡帶毛的動物,從不愿讓他養(yǎng),現(xiàn)在竟也能一臉寵愛的與狗子互動。
平時他對果凍多是溺愛,從來不忍心訓(xùn)練任何,沒想到林鵬飛簡單的兩個口令,小家伙竟都非常完美的完成了。
徐寧恍然大悟,果凍不是自學(xué)的技能,而是林鵬飛教的。鑒于是前一段的事,他開始明白林鵬飛用撿到的鑰匙進(jìn)門絕不止一次。他唏噓這人的變態(tài),張開嘴卻是在追問:“我的花是不是你澆水了?!?/p>
林鵬飛邊逗狗邊回道:“對呀?!?/p>
徐寧急道:“那花不是喜水的!”
林鵬飛扭頭道:“不是嗎?”
徐寧完全不想跟一臉無辜的林鵬飛再交流,他轉(zhuǎn)身回臥室把門重重關(guān)上。
林鵬飛連忙起身去查看那盆花,結(jié)果盆是空的,他心虛的趴在臥室門上問:“徐寧,花呢?”
徐寧將頭蒙進(jìn)被子毫無回應(yīng),手從被子里伸出來摸了半天才關(guān)了床頭燈。
第二天早上要不是出門前要給果凍喂食,徐寧都忘了客廳沙發(fā)上還睡著個大活人。
沙發(fā)過小,林鵬飛搬了椅子加長。就蓋著件外套,還粘的都是
狗毛。怎么說也是個總裁來著,竟這樣狼狽的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