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多多擔任起副班長的職責,還要尊重女同學?!?/p>
“不行不行,你這么說他鐵定知道是我告的狀了,那顯得我心眼多小啊?!?/p>
看司徒硯還沒有給回應,徐知慧立刻提高了音量,擲地有聲地強調道:“你不準找他,聽到沒有!”
“知道了,不過他這么說你,你不生氣?”
“這有什么好生氣的,我跟他以后有得玩呢?!毙熘垡幌氲揭院笏就綆浿勒嫦嗪髸趺疵鎸λ?,便覺得有趣極了,臉上也露出期待的表情。
她才不會跟一個小孩子置氣呢。
“他有什么好玩的?!彼就匠幝犃诵熘蹌倓偟脑挘睦飬s有些不舒服。
盡管這是他弟弟,但是在聽到徐知慧和其他人有關的話,仍然覺得刺耳。
尤其是他又想到之前司徒帥沒少在他面前說徐知慧的好話,兩人之間也曾經有過小秘密瞞著他,更是讓他耿耿于懷。
如今他的手就放在徐知慧身旁,不遠處便是她的裙角,剛剛它在風中自由飛舞,如今卻是安靜乖巧的鋪展,像是一副沒有邊界線的畫。
再往上就是徐知慧的手,她手上只戴著一只手表,從不見其他配飾。
只要他稍稍一伸手,便能握住她,她們如今的距離便也是如此。
司徒硯沒有猶豫,牽住她的手,大拇指不自覺地開始摩挲,指尖細膩柔軟的觸感引誘著他一遍一遍地重復。
徐知慧發(fā)現(xiàn)司徒硯好像特別喜歡肢體接觸,她隱約記得一種說法,喜歡肢體接觸的人,其實是很渴望情緒傳達的。
但是對方一直都很克制,像是怕做出太親密的動作再把她嚇跑了。
一直到徐知慧要下車,司徒硯才松了手。
回到家,徐知慧就連洗澡時都忍不住在想放學后的事情。
明明今天一天發(fā)生了無數(shù)的事情,她上了課,遞交了報告,還在學生會呆了半天,可現(xiàn)在她唯一記得的竟然是和司徒硯在車上拉了十來分鐘的手!
完了完了,看來是真的栽進去了。
之后連續(xù)幾天,司徒硯都會在活動快結束時來找她,然后自己再被司徒硯送回來,雖然不知道聶晟到底教了司徒硯些什么,但時常也會有一些小瞬間讓徐知慧也感到臉紅心跳了。
因為兩人每次見面都是臨近活動結束,所以能碰到的人熟人也不算多,而且他們也從不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親密舉動,所以還并未有人發(fā)現(xiàn)其中二人的貓膩。
白優(yōu)悠倒是幾次都欲言又止的,但估計是得到了林夢曦的告誡,就算好奇也沒有找她打聽。
不過徐知慧感覺她也堅持不了多久了,心想這再過段時間,確定沒問題就公開。
這周便是足球決賽了,徐知慧忙著帶隊去鄰市加油助威,為此她和曹遠忙活了好幾天。
學校對比賽非常重視,所以學生會拼拼湊湊從高一高二湊了個六十人的大型應援團去鄰市看比賽。
眾人上午在學校門口集合,一同坐上大巴車前往鄰市,比賽在下午三點進行,于是她們中午在體育場附近包了一家酒店供同學們吃飯休息。
幾個小時的路程對于高中生來說的確不算什么,到了后就有人以不愿意吃酒店的飯菜為由,拉著朋友就跑出去玩了。
徐知慧知道攔也攔不住,這么多人,總不能都關在房間里不讓出來,所以在車上時她們就以班級為單位劃分了通知小組,再安排他們隨時和管理組匯報行程。
處理完這些后,她又去和曹遠核對下午的行程還有應援物資是否到位,確保所有都萬無一失,大家才去自助餐廳吃了飯。
吃完飯大家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但徐知慧并沒有立刻直接回房,而是順路又去了林夢曦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