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聞述,在看到手繩好好地戴在手腕上時也明白了睿雪的意思,睫毛垂落下,被戳中心事的他也松開了下意識握著手腕的右手,毫無底氣地開口:“戴了這么長時間都習(xí)慣了,要是掉了難免會有些——”
“是習(xí)慣了嗎?這手繩你戴了多少年了你還記得嗎?”睿雪根本不想再聽他狡辯,直接打斷他,“從她送給你的時候你就一直戴著,戴到現(xiàn)在。如果不在意,那為什么我剛剛詐你你會那么緊張?好看的手繩那么多,偏偏只帶這一條,你眼里看不到其他的配飾了?能不能別自欺欺人了,你是習(xí)慣還是喜歡我一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你能不清楚?”
“exce
e”一位穿著燕尾服的外國人從后臺走出來,對季聞述和睿雪道,“rry,but
our
bar
anar
has
asked
you
to
step
outside
and
give
your
big
speech(抱歉兩位,我們酒吧經(jīng)理人請你們出去發(fā)表你們的高談闊論。)”
然后——
季聞述和睿雪看著酒吧關(guān)上的門,相顧無言。
“我真無語了。”
“我也無語了。”
睿雪看向他,“你無語什么?”
“又不是我‘高談闊論’,為什么我也被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