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珍乖乖貼伏在周正庭身上,身體隨著他的呼吸起伏,能感受到他xiong肌上的體溫。
耳邊是他隱忍至極的呼吸聲,蘇珍自覺有些抱歉。
自己未免太過放浪形骸了。方才摟著他的脖子扭腰,兩人褲襠子磨得快要起火,只顧著自己漸入佳境,不小心撩火撩過頭,差點讓周正庭在褲子里走火。
“王醫(yī)生還說了……”,蘇珍像是在為剛剛自己的行為辯解。
蔥白纖細(xì)的手指有意無意地點在他脊椎骨的突起上,好似在用手指讀秒。
“嗯?”周正庭鼻梁蹭著蘇珍的耳垂,鼻音在她耳后激出一陣酥麻。
“手術(shù)之后很長一段時間不能……那個……”蘇珍說不出口。
還沒定下手術(shù)的日子呢,這就著急了?平日怎么也沒看出來她是個小饞貓。
周正庭揣著明白裝糊涂,摸著她的尾椎骨向下去,勾起蘇珍的蕾絲內(nèi)褲,勒成窄窄一條繩勾在手里,再提著向上一拽,白繩被勒入臀肉里。
“不能什么?”周正庭在蘇珍身后勾著那根內(nèi)褲,手指一提一拽地動作。
“不能做……”蘇珍感覺那蕾絲布料上的紋路已經(jīng)印在了yinchun上,早就充血的小豆子也跟著被壓緊了蹂躪。
陰穴里吐出的水液將那根繩子涂得shi透了,來來回回愈發(fā)滑膩。
“嗯啊——”
這一聲shenyin仿佛撓在周正庭心上,他吸住了蘇珍的耳垂,聲音里帶著吮吸的水響,“做什么?”
耳垂被他溫?zé)岬睾?,一陣酥癢過電的感覺從耳根子竄到腰上,蘇珍禁不住這刺激,在周正庭懷里扭動,“做……zuoai?!?/p>
“啪——”
周正庭松開手指,內(nèi)褲回彈打在肉上,發(fā)出清亮聲響。
“小珍這么喜歡跟爸爸做?連手術(shù)之后的幾個月也忍不了?那懷孕了也有一段時間不能做,怎么辦?”手指撥開那根被拉扯變形的內(nèi)褲,雪白的臀肉上現(xiàn)了一道紅印,摸著紅印往下。
“那就不chajin來,只在外面……”蘇珍主動撅起屁股去迎接那根手指。
言語間,手指輕車熟路去到熟悉的地方,陷入蘇珍腿心的泥濘里。
“唔啊——”手指才進(jìn)來,有點涼意。
周正庭一邊用手指探索著她濡shi的xiaoxue,一邊從她耳根吻到鼻尖,“小珍怎么shi成這樣?水都流到爸爸手上了?!?/p>
蘇珍微微張開唇,細(xì)細(xì)密密喘息著,手指chajin周正庭的頭發(fā)里,“因為……唔啊……因為跟爸爸在一起……”
身下那處地方被公公的手指攪弄得不停滴水,騷穴含著手指又吸又夾,屁股一次次地往他手里坐。
一根手指不夠……
還想要更多……
想要西裝褲里的那根東西……
偏偏周正庭一點也不著急,還有空騰出一只手來,從蘇珍旗袍領(lǐng)口第一??圩娱_始,一顆一顆往下剝。
下翻的旗袍猶如捆繩,將人上身束縛,上臂抬不起來。蘇珍的手不得不從他肩頭挪開,下探到了周正庭的腰間。
大手在她背后擠開了內(nèi)衣的暗扣,撇下罩杯,露出一對圓乳;小手在他胯下弄開了拉鏈,勾下內(nèi)褲,掏出紫紅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