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讓含糊應著,果然只是挨著她,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晚余感覺他確實沒動,就慢慢放松下來。
祁讓誘著她說話,手在她身前慢慢撥弄。
晚余有點難受,按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
祁讓也不強求,又挪到別的地方。
只要她不讓,他就換地方。
換來換去,到處都換遍了,到處都說不行。
祁讓便作勢要惱:“哪有這么多碰不得的地方,照這么下去,朕是不是只能抱著你的腳睡了?!?/p>
晚余想說,腳也是不行的,腳更癢。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身上也沒那么多癢癢肉,怎么祁讓碰哪哪癢?
祁讓說:“總共就這么大個地方,朕的手總要放在哪里吧,難不成要朕舉著手睡?”
晚余無言以對,只好抓著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就搭在這吧,別亂動。”
祁讓就握住她的腰……
“啊~”
晚余猝不及防地發(fā)出一聲驚呼。
外面墻根下站著的胡盡忠頓時支棱起耳朵。
“娘……”他張嘴想問晚余怎么了,被孫良言一把捂住了嘴。
“別喊了,你娘在宮外頭呢,聽不見?!?/p>
屋里,祁讓也捂住了晚余的嘴:“別喊,別叫人家聽見了。”
晚余恨死了他,張口咬住了他的手。
祁讓疼的嘶了一聲,既不收回手,也不收回身子,被她緊緊咬著,酥麻痛癢的感覺直沖天靈蓋。
但他到底顧念著肚子里的那個,并不敢信馬由韁,淺淺一番纏斗,便放過了她。
即便如此,晚余也沒了一絲力氣,軟著聲息控訴他:“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