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蕖等人瞪著他,那眼神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可墨漪卻好似看不見她們眼里滲人的惡意,腳步沉穩(wěn)地走到了隋憐身邊,躬身喚了句:
“娘娘,讓奴才來伺候您?!?/p>
隋憐輕輕點頭,她看了眼還端著手中東西站著不動的其他人,淡漠道,“都退出去,這里不用你們伺候?!?/p>
白蕖死死地盯著她,固執(zhí)道,“娘娘,只有我們才能給您盛裝打扮……”
隋憐冷淡地看著她,“你們的東西本宮不喜歡,別說是穿上,本宮碰都不會碰一下。就算你們強行留下來也只是耽擱時間,你們是想讓宴會不能按時舉辦嗎?”
白蕖的眸光閃爍了片刻,到底是帶著東西和其他人一起退了出去。
只有清醒過來的小竹子留在原地,他對著隋憐想要說什么,可就在他張嘴的瞬間,他的眼神又變得渾噩狠毒,“娘娘,這是您的好日子,您逃不過的?!?/p>
他剛說完就瞧見墨漪又抬起了手,趕緊扭過頭跑了。
隋憐朝著墨漪挑眉,“小竹子也是個可憐人,他被照溪堂的那東西操控了,你怎么就對他下狠手?”
哼,當然是因為那小子拉扯過娘娘的手,他看他已經(jīng)不順眼很久了。
墨漪垂下眼乖巧認錯,“奴才錯了,奴才以后再也不砸竹子哥哥了。”
隋憐聽著他這委屈滿滿引人愛憐的語氣,心里總算明白了為何男人都愛綠茶。
這綠茶啊雖然滿嘴謊話,但確實招人疼。
“娘娘,您今日要穿什么衣裳?讓奴才來伺候您更衣?!?/p>
墨漪恭順地站在她身旁,真就像一個對她卑躬屈膝的奴才。
隋憐嘴邊卻莫名閃過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她笑了笑道,“好啊,你先伺候我把寢衣褪下?!?/p>
說著她便站起身,毫不避諱地在墨漪眼前解開了腰帶。
她身上除了這件寢衣外便再無別的衣物,墨漪愣怔著抬眸看她,眼睜睜地瞧著潔白的綢緞從她肩頭寸寸滑落,露出她更白皙光滑的肩頭……
他眸光猛地暗下,驟然移開了眼。
當著奴才的面解衣的主子娘娘卻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對,她眼含笑意看著他,似是不解地問道,“不是要伺候本宮更衣嗎,快來幫本宮啊?!?/p>
墨漪面紅耳赤,心里翻滾著情火,卻又涌起怒意。
這女人是怎么回事,之前還知道避著他,現(xiàn)在居然都開始勾引小白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