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日,季景川看上去頹廢了不少。
和上次的精英做派不同,今天坐在他對面的季景川連胡子都沒刮,胡子拉碴的,透著幾分粗糙。
宋少言見他狀態(tài)不是很好,主動開口。
“季先生,你要是不舒服,我們可以改天再聊。”
季景川搖搖頭,“我沒事?!?/p>
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只是最近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
宋少言了然的點頭。
看來邪惡世界的大家都不是很正常。
季景川調(diào)整了一下心態(tài)。
“宋先生今天主動約我是為了?”
他心微微一緊。
“裴書那邊有異常?”
“那倒不是?!彼紊傺孕Φ?,“是我個人有些疑惑?!?/p>
季景川:“什么?”
“是關(guān)于裴醫(yī)生的。”宋少言微微低頭,仔細(xì)看去,耳尖似乎有些紅。
“我愛裴醫(yī)生,所以想知道他的過去?!?/p>
季景川露出一個十分驚恐的表情。
他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什么?”
他身子前傾,雙手撐在桌面上,xiong膛劇烈起伏著,臉上帶著沒能掩飾好的震驚。
“你說什么?”
他重復(fù)了一遍。
宋少言一臉坦然。
“我愛裴醫(yī)生呀?!?/p>
反正他是被裴書這么催眠的,要怪就怪裴書的。
“所以想了解一下裴醫(yī)生的過去。”
“我最近給他發(fā)了很多甜言蜜語,但他好像不太理解的樣子。”
季景川緩緩的吞了吞口水,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你……你……”
他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