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閑扯,東北人自釀的糧食燒酒又喝了三斤。
這下直接略過了公社是是個人家的階段。
除了陸星河之外,劉喜勝和王帶把都喝多了。
不過正事到最后也定了下來。
王帶把根正苗紅,祖孫三代都是貧下中農(nóng)。
正是當(dāng)會計的不二人選。
不過他那半吊子水平,還不如七八歲的王紅梅呢。
最后讓何小雨幫著算賬,只是公分和份額要分何小雨一半。
但這對于王帶把來說已經(jīng)是天大的好事了。
啥也不用干就有公分賺,沒有人會不同意的。
也就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何小雨的身份不僅從成分有問題的女知青,變成了本地的小媳婦。
賺到公分足足翻了十倍還要拐個彎。
如果換做平常一家,何小雨自己就能養(yǎng)一大家子五六口人了。
但本身的成分還是讓她不能干那些明面上的活。
不過這個陸星河并不著急,用不到一年時間,何小雨的父親就能摘掉帽子。
而且那時候改革開放,全國大面積申請改革試點。
聯(lián)產(chǎn)承包制一開始,不管是何父要將何小雨帶回家,還是留在這里,當(dāng)一個小富婆。
那都是可以的。
深夜。
屋內(nèi)只剩下了陸星河與何小雨兩人。
都說小別勝新婚。
別看兩人一直在一起,但缺少了那檔子事,陸星河總感覺身體空嘮嘮的。
而且今晚還吃了一大鍋的熊肉。
滋陰補陽,剛收拾完屋子的陸星河,鼻血就跟小溪似的,一個勁的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