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明勛掛斷了電話。
他看著左開宇。
左開宇也盯著池明勛。
池明勛笑了笑:“有意思,這金店有意思。”
左開宇一頓,問:“明勛兄,怎么個有意思法?”
池明勛說:“你知道天路集團嗎?”
左開宇一頓,說:“知道,樂西省天路集團,是省國資委下的一家路投集團,全省的交通道路百分之七十都是天路集團投資修建的。”
池明勛點頭一笑,說:“對?!?/p>
“之所以有意思,是因為我在金店購買的一百顆金豆子拿不到了,而來解決問題的人是天路集團董事長的兒子?!?/p>
“你說有意思嗎?”
“拿走我金豆子的是這位來解決問題的人的弟弟。”
“而金店的老板,就是那位柳總,是拿走我金豆子那青年的小姨。”
左開宇明白池明勛的意思。
他笑著說:“這家金店與天路集團有關(guān)系,是吧,明勛兄?!?/p>
池明勛點頭,說:“天路集團是樂西省最大的路投集團啊……這人先表明天路集團的身份,意思是什么,是想借天路集團這個籌碼來與我交談,左縣長,你覺得我和他談嗎?”
左開宇聽完,說:“明勛兄,這人是有些自負了啊?!?/p>
“天路集團在樂西省的確是一個巨無霸,這人想借天路集團來比肩你家的天星集團,其意不言而喻。”
池明勛不由一笑,說:“是這個意思?!?/p>
“可他似乎不配吧,我記得在內(nèi)陸,這天路集團屬于樂西省的省屬企業(yè),他父親即便是天路集團的董事長,也是由上級任命的吧。”
“他有資格借天路集團的名義來和我談判嗎?”
左開宇搖頭:“沒有?!?/p>
“不僅沒有,更是不被允許!”
池明勛點頭,說:“我并非瞧不起他,更不是傲慢,而是我父親說過,到內(nèi)陸做生意,首先第一點就是要遵紀守法,不可違法亂紀,否則這生意做不久?!?/p>
“這位魏先生如今要借天路集團的名義和我談事兒,我若是和他談了,豈不是惹我父親生氣?”
“左縣長,我這番理解沒有錯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