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口氣點頭:“嗯,知道了?!?/p>
聽著陸斜這聲溫順,祁聿一把拍下文書,兇狠瞪他。
這是打算任她予取予求,不做掙扎反抗、直接順從了?
只見陸斜撐著地面起身,鉤過地面繩索,緩緩蹦到圓背扶手椅里。
“干爹想怎么綁?”
這句她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
“什么叫怎么綁?”
陸斜指腹磋磨麻繩,xiong腔急促起伏。
繃緊的下顎顫動,問:“干爹可有什么特殊喜好的動作?”
祁聿真覺得自己臟了,死死摳住案桌邊角,脖子上青筋都氣脹出來。
“你爹不是不讓你們沾yin么,你怎么這么清楚,開過葷?”
其實他這歲數(shù)在大府里,開過葷也正常,自小貼身丫頭不就做這檔事的么,倒也不稀奇。
就是陸斜這么依隨一個閹人讓人想不通,今日是誰坐在這兒都行嗎。
陸詹事是將他生出來扔府外教養(yǎng)了?怎么是這德行。
“年紀輕,混賬,不小心看過?!?/p>
陸斜扔了臉后覺得這些話也不難啟齒,“所以干爹可有喜歡的姿勢?”
清質聲音很端正的在詢問。
祁聿咬牙。
陸斜這樣真不如去死。
她重新?lián)炱鹞臅胺且苏垓v你?有病。隨便綁,只要別沾我身就行?!?/p>
陸斜手上麻繩同他動作一并僵住,嗓子凝噎驚詫:“你”
祁聿從文書邊角瞪他,滿是厭惡疏漠,還惡心他。
陸斜閉口,懂了:“奴婢謝干爹。”
別謝了,冤孽。
不是這出戲得作實,她都想摔門出去。
要死,真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