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森單手抄進褲袋,如狼眸般銳利專注的眼睛盯著她,徐愉微微低下頭,臉蛋兒越來越紅,到最后連脖子和耳根子都被染紅了。
“好,今晚讓你睡個好覺?!被敉ド瓭L著喉結說,看她這副害羞模樣,心底輕笑一聲。
霍庭森出去后,徐愉連忙脫掉身上的裙子,換了件保守的長款粉色真絲睡袍。
穿過走廊回到臥室時,她隱隱約約聽到霍庭森嚴厲的聲音透過沒關的書房門傳出來。
徐愉想到了一些關于霍庭森的傳言,她關上門,走進臥室,坐在床上,目光呆呆,
霍家是b市
他哪有點新婚丈夫的樣子!動不動就把她丟下。
徐愉在心里嘆了口氣,討好地朝霍庭森笑了下,然后推開車門下車。
兩人走進民政局,提交證件,照了結婚照,最后成功拿到兩個紅本本。
霍庭森似乎是很忙,領完證就立刻沒收她的結婚證去了公司,讓司機送徐愉回家。
徐愉兩手空空地坐在后座,經(jīng)過一家貓咖時讓司機停車,她下車后,走進貓咖。
點了杯咖啡和一份小點心,徐愉摟了一只布偶小奶貓和它玩。
新婚第一天霍庭森就忙著去公司,徐愉難免有些失望。
“小愉,好巧啊?!闭斝煊鋽]貓發(fā)呆時,忽然傳來一道嗓音尖細甜膩的聲音。
徐愉一抬頭,就看到徐貝希和一個名媛走進來。
兩人之間的關系看起來似乎都已經(jīng)是閨蜜程度了,徐愉內心驚訝,徐貝?;\絡人心的能力還挺強。
徐愉沒搭理她,自顧自地繼續(xù)擼貓。
徐貝希面露尷尬,輕輕地坐在徐愉旁邊的高腳凳上,然后叫服務員送來兩份咖啡。
“小愉,我知道你討厭我。”徐貝希聲音輕輕的,身形瘦瘦小小,整個人一副怯生生弱不禁風的樣子,仿佛以前遭了很多罪。
徐愉偏頭睨了她一眼,好整以暇地等著她繼續(xù)說下去。
徐貝希抿了抿唇,目光不卑不亢地頂著徐愉的視線,“但我也是無辜的,至少你還陪爸爸媽媽身邊那么多年,而我一出生就被拐賣了,更何況,這本來就是我的家。小愉,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想回到我自己家?!?/p>
聽到她說的話,徐愉冷笑一聲,本想說什么,目光卻定格在徐貝希脖子上戴的屬于她的十字架項鏈。
她說怎么找不到,原來落在徐貝希手里了。
“徐貝希,你為什么拿我的東西?”徐愉一伸手直接把項鏈從她脖子上扯了下來,徐貝希疼得只叫喚,“??!徐愉,你干什么?”
徐愉把十字架上的項鏈繩抽出來扔在桌子上,抽了張紙巾把十字架擦了又擦,徐貝??粗膭幼鳎钌罡杏X到自己被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