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良怒不可遏:再說了,你要真有心想跟我家小修過一輩子!那當(dāng)初怎么就拍拍屁股走人!連句話都沒有!
當(dāng)初
陸之寒猜測張成良說的應(yīng)該是五個月前。
于是他坦白的道:我那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
劉麗芳:。
張成良:!!!
刀呢!拿刀來!沒有刀掃把也行!
陸之寒大概也覺得自己坦白的過分,但他既然來了就沒有隱瞞自己本性的打算,他輕咳一聲,又解釋道:如果我一開始就跟宴修坦白,同學(xué)聚會那晚上的人是我,他能躲我躲得更遠,我沒坦白,至少也能讓他不再那么抗拒我,等到時機成熟之后,也不至于讓他再那么抗拒我了。
張成良還是氣得不行。
至于劉麗芳,在張成良控制不住二次暴走的時候她就放棄壓制張成良了。
雖然放棄壓制張成良,但劉麗芳心里此刻卻想起了另一人事。
而這個事,就是團團還有張宴修現(xiàn)在肚子里的孩子。
如果陸之寒說的都是真的,他是團團的另一個父親,也是張宴修現(xiàn)在肚子的孩子他爸,那他能回來坦白一切,甚至于是跟張宴修組成屬于他們的家庭,對于兩個孩子來說都是最好的結(jié)果。
如果是張宴修十八九歲的那會,發(fā)生了這種事情,她鐵定是要把陸之寒給攆出去,再把張宴修給暴錘一頓拒絕他們陸之寒的來往,斷了兩人一切的可能。
但現(xiàn)在不是當(dāng)初了,劉麗芳早已過了對這事反應(yīng)最激烈的時候,團團又是她在醫(yī)院親自守著二叔公幫張宴修接生的,是她親自看著一點點的長大的。她除了擔(dān)憂張宴修的個人問題,最擔(dān)心的還是團團這孩子。
她就害怕張宴修以后找的女朋友會對團團不好,會背地里欺負虐待團團,畢竟這種事她們看得也確實不少。
一時間劉麗芳沉默著沒有說話,實際上她心里此刻已經(jīng)想了太多的東西,一下子讓她有些理不過來。
張宴修的身份,陸之寒的身份,團團那孩子還有張宴修現(xiàn)在肚子里的這個
兒女都是父母債,尤其是母親更憂心。
作者有話說:
下午好,評論區(qū)我就不看了,大家見諒!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坦白
陸之寒今天過來,
早就做好了承接張家父母怒火的準備,畢竟是他拱了人家兒子,別說是被吼了,
就是被打一頓都是該的。
他不怕面對張家父母的怒火,他只怕張家父母會反對他跟張宴修的事情。
畢竟最嚴峻的時刻與最憤怒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