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昨晚在偷聽我跟你女朋友說話!”
薄嶼就是沒什么情緒地一笑:“那又怎么了,我大概像你這么大的時(shí)候,好像也沒什么朋友,這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p>
阿義大膽問:“也是上初、高中的時(shí)候嗎?”
“不是,”薄嶼頓了頓,“是在國外的射擊訓(xùn)練營,我們不分這么細(xì)致,但是普通的文化課也會學(xué),你就當(dāng)是一種訓(xùn)練體育選手的專門學(xué)校。”
他好像是這么多年,
熱潮372c【2024112……
(修)
59熱潮372c
俱樂部二層,傾斜的落地窗,灑下一片晃人神緒的光暈。陽光從未像現(xiàn)在這么好過。
薄嶼的身子向后,靠入綿軟的沙發(fā),望向一片熙熙攘攘的城市,微微地瞇起了眼睛。
從這個(gè)角度,能望見前方隔著一條馬路的寫字樓。
“長維”的企業(yè)標(biāo)識在逆光中浮現(xiàn)。
olive見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那番從柏林醞釀到深城的話突然全部堵在嗓子眼里。
不知該挑哪句來說了。
阿義盯著突然冒出來的外國人瞅了半天,別提有多新奇。
最后在olive露出了略有些不耐煩的表情,和薄嶼淡淡地瞥過來的眼神里,他趕緊找了俱樂部前臺要來紙杯,倒了兩杯水給面前這二位。
薄嶼聽見阿義和前臺那人聊天。
“朱從義,那是誰啊?”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教我的射擊的師傅啊,他今天來上班?!?/p>
“教你射擊,他在樓上射擊班工作?”
“沒啊,就你身后滑冰班?!?/p>
“哈?”那人朝薄嶼的方向打量,奚落道,“朱從義,你平時(shí)腦子就不靈光,別是被騙了吧。”
“說什么你,他又沒錢,我也沒錢給他騙——而且他可厲害了,你別小瞧人!”
薄嶼不禁很淡地嗤笑了一聲。
olive是薄嶼那些年幾乎唯一的朋友。
過去在訓(xùn)練營,學(xué)員們都是來自各個(gè)國家的預(yù)備役,其中有不少中國人,olive懂幾句簡單的中文。
這句“他沒錢”,olive聽懂了。
聽薄嶼又是這不屑聲氣,olive坐不住了:“你不好好在你的澳洲待著,繼承你的家業(yè),怎么跑到深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