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嶼沒說話,把護(hù)照、身份證這些收拾到了夾層,她一些厚外套,秋冬用的衣物,快裝不下了。
他于是妥善地為她疊好,裝進(jìn)了自己的那只箱子。
“……薄嶼?”黎霧從嗓子眼里磨出來這一句。
薄嶼索性坐了下來。
他胳膊撐著自己向后,頹頹跌坐在木地板,手臂順勢攬了下她的腰,黎霧還沒去推他,像是一屁股跌入了他懷里。
“——就當(dāng)我不知道放哪兒了,不就行了嗎?”他也有些脾氣與不耐煩,“為什么非要問這么清楚?!?/p>
她深深沉氣:“非要賣掉嗎?那難道不是對你很重要……”
“我覺得它重要就重要,我覺得它不重要,那么就不重要,”薄嶼輕輕拍了拍她的腰,眸底壓了些許警告,“怎么,我想賣掉自己的東西,還要來征求你的意見,還要來哄你?”
“可是——”
“別可是了,嗯?”薄嶼說,“吃完飯一路上就跟我鬧脾氣,剛才回來也一句話不說,好久不理我,”他嗤笑,“我還以為我犯了天大的錯?!?/p>
“你為什么不提前和我商量?”
“商量了你又不會答應(yīng),我總不能天天去打氣球贏錢來給你換房子?!?/p>
說是這樣沒錯。
黎霧一時無話可說,她心里,卻好像有別的什么更難消解。
他明明很在意“射擊”這件事。
那時說起之前如何產(chǎn)生興趣,他眼底還有光在浮動。
可她沒辦法問出口——
黎霧沉默了會兒,也不說話了。薄嶼勾了下她垂落的發(fā)絲兒,“有什么好生氣……的?!?/p>
她立即躲開了他的手,起身:“多出來的租金我aa給你——”
薄嶼沒什么情緒輕笑:“也沒想都給你掏了,我現(xiàn)在窮得很?!?/p>
“但是,”黎霧看著他,“現(xiàn)在我身上也沒太多,只能等
金魚,焰火等你生理期結(jié)束【814……
50金魚,
焰火
“……你別無理取鬧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