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琛卻連滾帶爬地撲過來攔住我,我厭煩地甩手,一疊離婚協(xié)議書“啪”地砸在他臉上,紙張紛紛揚揚散落一地。
“痛快簽字,你還能少吃點苦頭?!蔽揖痈吲R下地睨著他,“否則……你知道我的手段。”
陸時琛臉色慘白,咬了咬牙,突然抓起地上的棍子,眼神發(fā)狠:“如霜,我知道你心里有氣……朝朝的腿,我賠給她!”
我挑眉,以為他終于有了點骨氣,要自斷雙腿謝罪。
可下一秒。
“啊——?。。 备涤瓞幍膽K叫聲撕心裂肺!
陸時琛竟毫不猶豫地掄起棍子,狠狠砸向她的雙腿!
骨頭斷裂的悶響令人毛骨悚然,可他臉上只有猙獰的狠意,仿佛打的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傅曉曼崩潰地哭嚎,撲上去撕打他:“陸時?。∧氵@個畜生!我要殺了你!!”
陸時琛卻充耳不聞,見我冷冷看向傅曉曼,立刻會意,一把扯住她的頭發(fā),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和首飾:“這些全都是如霜的!你也配用?!”
我胃里一陣翻涌,幾乎要吐出來。
為了自保,他竟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如霜……這樣,你滿意了嗎?”他跪在地上,額頭重重磕向地面,聲音里滿是討好的顫抖。
我連一個眼神都懶得再給他,轉身對助理淡淡道:“小漠,處理干凈。”
飛機升到半空,我依稀聽見下方傳來凄厲的慘叫和警笛聲。
這場鬧劇,終于迎來了它應有的結局。
9
三個月后,陽光透過紗簾灑在私人病房的地板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
小漠輕叩房門,將一份文件遞到我手中,低聲匯報:
“陸時琛和傅曉曼的判決下來了,最少二十年。至于那個小畜生……,雙腿徹底廢了,現(xiàn)在在福利院自生自滅?!?/p>
“另外,審計發(fā)現(xiàn)陸時琛在職期間貪污數(shù)額巨大,就算出獄也會負債累累。”
“舞蹈大賽那個收受賄賂的負責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傾家蕩產(chǎn),正在監(jiān)獄里贖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