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嗎?妾身可能是跟著夫人耳濡目染了一些。”
“你都能變,為什么徐嫣兒一直還是這樣?!笔掙贪蚕袷亲匝宰哉Z的說著。
其實,他也變了。
好像,就徐嫣兒沒變。
冬苓真想說一句:徐嫣兒那是沒有變化嗎?那是沒腦子!蠢得不行,想變也變不了??!
世子這是對徐嫣兒失望了嗎?
可千萬別。
以后,還全著徐嫣兒伺候世子呢!
“世子,徐姨娘可能是太在乎沒有懷上世子的孩子這件事了,她和世子當(dāng)初是青梅竹馬,兩情相悅,如今世子又獨寵她,她就更著急了。再加上那些傳言,她失去理智也很正常,我想現(xiàn)在最難過的還是徐姨娘,世子要不去看看她?”
“你早些休息吧?!笔掙贪舱f了一句,轉(zhuǎn)身離開。
蓮兒以最快的速度泡了茶端著走進來,都沒有趕得及。
“姨娘,你怎么沒有留下世子?要是世子今晚歇在姨娘這里,以后誰還敢說世子不喜歡姨娘,不寵姨娘!”
“爭那種氣干什么!一點意義都沒有,誰愛說誰說,我沒有世子的寵愛,我有夫人的寵愛,誰也不能搶走我在夫人面前的地位!”
【互相猜忌,不得安寧】
蓮兒贊同地點點頭。
“其實,徐嫣兒這樣鬧一下也好。”冬苓扶著肚子,唇角微微上揚,“兒子,明天說不定咱們能見到夫人啦!”
“噗嗤!”蓮兒一下子沒忍住笑出聲來,“奴婢算是知道了,姨娘是夫人的姨娘?!?/p>
冬苓已經(jīng)走到桌前坐下,繼續(xù)給紀(jì)初禾繡荷包。
今天晚上還是趕緊繡好,萬一明天見到夫人了,就能送給夫人了。
“姨娘本來就是主子的財產(chǎn),我當(dāng)初在淮陽王府為奴,簽的是死契,世子是主子,夫人也是主子,我怎么就不能是夫人的了?”冬苓拿起針線,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繡花縫制。
“奴婢把茶端下去,再給姨娘準(zhǔn)備一些點心,姨娘今天晚上是一定要把這個荷包做好才罷休了?!?/p>
“去吧,等我縫好,剛好趕上夜宵?!?/p>
……
廖云菲還沒睡,等著憐兒去外面打探情況。
“側(cè)夫人。”憐兒從外面快步走了回來。
“怎么樣?”廖云菲急切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