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嫣兒驚訝地看著紀初禾和冬苓。
仿佛一下子拾起了莫大的信心!
“夫人,我……我留下!我一定牢牢地抓住世子的心!”
“徐姨娘,你這么想就對了!夫人是咱們的當家主母,你見過哪個權貴家里的當家主母爭風吃醋的?”冬苓繼續(xù)洗腦。
徐嫣兒機械地搖搖頭。
她是沒有見過,關鍵是她也沒有機會見識過什么權貴之家啊。
“徐姨娘,越是地位高的主母,越是不會自降身份和妾室爭寵!多掉價,傳出去,還不得被人笑死!咱們是姨娘,咱們可以爭?。∥覒阎碓?,你再一走,誰來爭這個寵!那不是活活便宜了廖云菲!”冬苓又補充了一句。
“沒錯,是我犯蠢了!”徐嫣兒的臉色,馬上堅毅剛硬起來,“夫人,我不走了,我要和廖云菲爭到底!我要是爭不過廖云菲,我就是個窩囊廢物!”
“這就對了?!奔o初禾點點頭。
徐嫣兒突然有些為紀初禾惋惜。
當家主母好像也沒有她想的那么好,甚至連夫君的寵愛都不能爭,怪不得,紀初禾也不在乎她被世子寵愛,她得顧著自己的身份。
當妾挺好。
像冬苓這樣,生個兒子更好。
就更有依靠了,將來守著兒子,也能分得一點點家產。
蕭晏安回來了。
屋里的三人一臉震驚的看著蕭晏安。
蕭晏安的頭很疼很疼,渾身都難受得像落進了泥潭里又捆住了一層層的繩子一樣。
他直接坐在桌前,“給我倒杯水?!?/p>
徐嫣兒立即上前,倒了一杯水遞到蕭晏安面前。
目光不停地打量著蕭晏安的脖子,想看看有沒有什么痕跡。
“你看什么?”蕭晏安無法忽略這一道目光,不禁反問。
“我看世子昨晚有沒有和廖云菲洞房?!毙戽虄褐苯诱f了出來。
蕭晏安怒氣沖沖地把水杯放下,“你就是這么看我的?我說過我絕不會碰廖云菲,我就不會碰她!”
徐嫣兒被吼得很委屈,沒敢吱聲。
【表面和諧,暗中較勁】
蕭晏安越想越氣,直接拉開身上的紅色外衣露出里面的金絲軟甲。
冬苓睜大了雙眼,還是頭一回見到這種東西。
紀初禾眼底也閃過一絲震驚。
金絲軟甲!
蕭晏安干脆直接把外衣扯下扔在地上,穿著那件軟甲站在三人面前,還在三人面前轉了圈,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紀初禾錯開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