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漠看著他卑微討好的模樣。
只覺得無比刺眼,
我記憶中的那個謝禹州,雖然貧窮,卻有自己的風(fēng)骨。
現(xiàn)如今眼前這個男人,完全被世俗沁透了。
一旁安夏猛然瞪大雙眼,帶著不得不相信的震驚。
“老公?你開玩笑的對吧。”
我冷眼欣賞著他的狼狽,適時開口。
“當(dāng)年你為了進入集團,在我溫家門口跪了一天一夜,不會忘了吧?”
我的話如同一把利刃,瞬間將男人敏感的自尊心扎得粉碎。
“你以為,當(dāng)了幾天上流社會的狗,就忘了自己的一切是誰給你的?”
巨大的信息量讓圍觀人群倒吸一口涼氣。
“我靠,所以說,這謝總,其實就是靠自己老婆上位的鳳凰男?還在外面包養(yǎng)小姑娘?”
“牛了,怪不得上流社會的人,都講究門當(dāng)戶對,招了這么一個心思歹毒的贅婿,早晚被吃絕戶?!?/p>
“對啊,所以既然她是溫氏集團董事長,那么剛才那出逃單、偷盜的戲碼,都是假的嘍?”
一旁柜姐聞言,整個人瑟瑟發(fā)抖,急忙縮了縮脖子。
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向來心比天高,把自尊心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謝禹州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嘲諷。
那些鄙夷的、看不起的、嘲笑的眼神宛如萬箭穿心。
將男人敏感的神經(jīng)扎得千瘡百孔。
耳邊那些譏諷的說辭,讓謝禹州瞬間紅了眼,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尷尬無比。
強烈的屈辱感刺激得男人失去理智,
干脆破罐子破摔起來,陰沉著臉朝我怒吼。
“我出軌難道你不需要負(fù)責(zé)任嗎?!”說著像是把自己說服般,底氣越來越足。
“要不是你在國外一待就是兩年!我會需要找別的女人嗎?!”
“再說了,安夏代替你陪著我兩年,按道理,你還應(yīng)該給她點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