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凌接過我手里的裝著私人物品的箱子放到后座,又輕輕拉了我一把。
「沈川先生,一百萬的年薪哦,請問可以請我吃頓飯嗎?」
心里的鈍痛,散去一些。
我下意識地點(diǎn)點(diǎn)頭。
我們吃的是火鍋。
一連吃了兩個小時。
熱辣的川味火鍋,讓我眼淚都辣出來了。
紙巾也用了整整兩包。
一直到肚子裝不下了,蘇凌這才將我將我拉出了火鍋店。
蘇凌。
原來是林月蘭公司的最大的競爭對手。
不知道多少次,我在談判桌上和她打得不分伯仲。
甚至為了一個單子,我們大都曾和孫子一樣,給甲方服務(wù)了一兩個月,還是隨叫隨到那種。
結(jié)果,單子卻被甲方給了自己的親戚。
那時候,我看蘇凌同病相憐,便給了她根冰棍。
沒啥,就是怕她上火。
結(jié)果她非要加我微信,將錢轉(zhuǎn)給我。
后來,她一次次開玩笑似的,讓我辭職去她公司。
說可以將公司的一半都給我。
我一次次地推了。
現(xiàn)在。
她是我的老板了。
新老板很體貼員工,看我情緒不好,還開車一個小時將我拉到了海邊。
在海邊浪了半天,我郁結(jié)的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
回程時,蘇凌問我,提前入職有問題嗎?
我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