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冷夜覺得自己可以,他這個體質(zhì)都能懷孕了,還有什么不可能發(fā)生的。
如果男子可孕都能在自己的身體上實現(xiàn),那么他,一切皆有可能。
自信,冷夜就這么自信。
就像他堅信男子可孕有一天一定會實現(xiàn)一樣。
傅寒昇似乎沒想到冷夜的反應(yīng)這么的輕描淡寫。
直接就問然后呢。
看來小朋友還是不太明白傅洵之進入易感期是什么意思。
“小朋友,你見過我兒子的易感期嗎?”
“叫他名字,你不配說他是你兒子?!?/p>
“”傅寒昇,“好吧,你見過傅洵之的易感期嗎?”
冷夜想了想,他還確實大概真的沒見過,雖然前幾次懷疑過傅洵之是不是進入易感期了,又或者快進入易感期了,但是都從未從傅洵之的口中證實,而且之前冷夜也沒當(dāng)回事,沒覺得易感期有多可怕。
“沒有?!?/p>
“哦,那怪不得?!备岛畷N還在賣關(guān)子。
冷夜氣的想要把他嘴撕了。
能不能快點,磨磨唧唧要磨蹭多長時間???在傅家都寫了幾章了,能不能進行完了!
冷夜還著急回到現(xiàn)實世界呢!
這么想著,冷夜就開始低頭給傅洵之繼續(xù)包扎傷口了,之前冷夜一直不想穿這個女裝,他一個大男人,穿什么小女孩的公主裙啊。
現(xiàn)在卻萬分感激自己剛才穿了,要不然都不夠他撕衣服給傅洵之包扎的了qaq。
傅寒昇再說什么,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冷夜一直在和傅洵之說話,他的說話聲完全蓋過了遠方順著通道傳過來的傅寒昇的聲優(yōu)嗓音。
“疼不疼?這里我嘞的緊一點,這里的大動脈血流速最快?!逼ǎ家粯涌?。
“對,那里你夾住,這樣可以暫時止個血?!?/p>
“喂你幫幫我啊,就讓我一個人撕啊?!?/p>
“以前撕我衣服,不是撕的很快的嘛?怎么現(xiàn)在害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