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應(yīng)的臉上掛滿了彩,
右眼圈烏青,
左臉頰破了皮滲著血,
那些保鏢更慘,
手腳骨折脫臼的都有,慘叫聲一片。
光叔讓人把傷者抬了下去,
坐在臺階上,“你那個喜歡的人,
叫陸祈望吧,我
第二天邵白完全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
晚上又約陸祈望吃飯,陸祈望本想拒絕的,“我今晚有事兒?!?/p>
邵白逼近陸祈望,
仔細(xì)看他的眼神,
“你不會還在因為昨天早上的事介懷吧?”
“沒有,
你想多了。”陸祈望就是在避嫌。
邵白似乎并不打算放棄,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去唄,
有你喜歡油燜大蝦,又新鮮個兒又大,
別的地方可吃不到這一種?!?/p>
陸祈望疲于應(yīng)付只好答應(yīng),他知道自己要不答應(yīng),邵白能想出幾十個理由讓他去。
今天下戲早,吃完飯回來不過九點。邵白把車開進(jìn)停車場,變戲法似的從后座拿出一捧白玫瑰塞給陸祈望,
“登登!生日快樂!”
陸祈望抱著臉盆那么大的白玫瑰花束,呆滯了好一會,才想起來今天的確是他的生日。
他和薄應(yīng)的十年里從沒過過生日,
剛在一起的第一年,
他倒是給薄應(yīng)過過生日,
他煮了一碗長壽面,薄應(yīng)嫌難吃倒了,
他一賭氣后面誰的生日都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