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澡之后,他當然也沒有換上睡衣,而是再次穿上了舞蹈服,并且…
拆開了新收到的快遞。
臨出浴室前,許檸柚只敢囫圇掃了一眼鏡中自己,羞得根本不敢多看
那一剎那,
季硯禮近乎懷疑自己是真的墜入了什么夢中。
可他又分明知道,即便是夢,他都沒做過如眼下這般的美夢——
他無數(shù)深夜的夢里,
無非是他將白天清醒時牢牢克制的掌控欲與侵略欲都再無遮掩,
全部傾注給了許檸柚,
將人磨得連哭聲都難以連貫。
可夢里的許檸柚總是害怕的,是不情愿的,
是想反抗卻又不敢反抗的…
又何曾有過如眼下這般…
這般主動到了近乎粘糊的地步?
且尤其是…
尤其是許檸柚此時姿態(tài)與講出的話語,
都完美契合進了季硯禮內(nèi)心深處最為隱蔽的欲望——
許檸柚以一副全然依賴與信任的姿態(tài),
對他講出“你的貓”。
這種無形中的從屬感,
簡直最大限度滿足了季硯禮那不同尋常的占有欲。
季硯禮被刺激得連黢黑眼眸都在神經(jīng)質(zhì)般輕顫,喉結(jié)根本難以自控不斷上下滾動著。
骨骼分明的大手更是早已在毫無自覺間撫上了許檸柚腰間。
當然,或許用“撫”這個字眼,也并不夠準確。
因為那遠遠是比“撫摸”要大很多的力道。
手掌緊貼在許檸柚的側(cè)腰,
掌心與那片皙白肌膚近乎嚴絲合縫,
修長而又有力的手指完全不是虛攏,
而是明顯向內(nèi)扣著,以一股根本不容反抗的力道仿佛要將那段窄腰徹底私藏,
無形中的掌控感已經(jīng)再難隱藏。
拇指指腹一下下在那過分細膩的肌膚上不斷摩挲,甚至力道之大明顯所觸之處都留下了一小片淺淺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