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疏文忙問時桐:“那個王老板的電話你有嗎?”
“你想讓他當證人?但洗浴中心吹牛的說辭,也能行?”時桐疑惑。
“能行?!?/p>
由于時間緊急,跟時桐逛完街后簡疏文沒有回家,而是回了疏文律師事務所,江笙也在,兩人開始工作。
簡疏文和江笙忙了兩天,梳理案情。
“陳濤這個證人用不了了,站在法官的角度,現(xiàn)在他的證詞可信度為零。”簡疏文道。
“那我們的證據(jù)就只剩下在關孜孜身上發(fā)現(xiàn)的指紋和頭發(fā)了?”江笙問,“我們該如何反駁被告律師說的指紋和頭發(fā)只能證明顧辛接觸過關孜孜,不能直接證明他實施過虐殺行為?”
“有些證據(jù)或許單獨拎出來證明力不強,但沒關系,只要建構出證據(jù)鏈,把它放在證據(jù)鏈里,證明力就變強了?!?/p>
簡疏文找到一份很多年前的報紙,報紙報道了顧辛虐待女兒的新聞,簡疏文對江笙說:“關孜孜生前遭到過虐待,顧辛有虐童前科,在關孜孜去世之前還虐待過自己的女兒,幸好后來女兒被媽媽,也就是顧辛的前妻接走,才擺脫噩運。這是證據(jù)鏈的
少發(fā)癲
簡疏文和江笙為庭審做準備的時候,時桐去參加了一次京城珠寶老板圈的聚會。
過去時桐是以緬甸供應商的身份去的,但自從從曾景志那里拿到一部分股份后,時桐就是以京城德嘉珠寶行股東的身份去的了,搖身一變變成了自己人。
聚會地點在某高級會所,會所里有許多娛樂設施,可供老板們放松,有高爾夫、有馬術、有茶室,應有盡有。
時桐就是來露個臉,不打算久呆,禮數(shù)到位了他便提前離場。
時桐離開主會場,由會所服務人員帶著去往大門,因為會所非常大,所以這個過程需要走一條長長的室內信道,信道兩邊有一些小房間,是按摩室,按摩室現(xiàn)在都沒人。
那服務員低著頭,加上時桐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所以竟一時沒認出來。路過一個空的按摩室時,突然,那服務員猝不及防地將時桐一推,把人推進按摩室,并把門關上。
時桐被人偷襲,被壓在按摩床上,時桐一愣,終于認出他來。時桐出聲道:“錢信?”
錢信看起來非常緊張,像是做好了赴死的準備,錢信咬咬牙,對時桐說:“好了,現(xiàn)在你的手下不在,就只剩下你跟我……”
他還沒說完,時桐突然一個胳膊肘過來,猛地發(fā)起攻擊,往錢信下巴上狠狠一撞。錢信吃痛倒地,他捂著嘴,看起來非常痛苦,他的嘴出了血。時桐這一擊,擊中錢信的牙齒,牙齒把嘴皮一咬,咬出血來了。
時桐的身手是專門請老師教過的,錢信不是他的對手。
時桐拍拍衣服,氣定神閑地坐在床上,好笑道:“你是覺得我手下不在,我就能被你拿捏?好笑,幼稚?!?/p>
時桐懶得理他。見時桐想走,錢信連忙道:“我好不容易混進來,你就不能跟我說說話嗎?”
“你想說什么?”
“你以前明明對我很好的,你教我做生意的時候那么有耐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