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桐發(fā)的地址是一個高檔日料店。時桐定了包間,簡疏文到店后直接往包間走去。
包間很大,房間里是地道的和風(fēng)榻榻米裝修風(fēng)格,環(huán)境優(yōu)雅。
“怎么今天突然有興致吃日本菜?你喜歡吃日料?”簡疏文笑著問。
時桐托著腦袋回答:“一般般,算不上喜歡,不過上次白桀請你吃日料,你提了一下,不知怎的我就突然有興致了?!?/p>
“白桀請我只是因為我?guī)土怂!焙喪栉脑陂介矫咨献拢麤]坐時桐對面,而是坐在了時桐身邊,很親昵的位置。
時桐覺得簡疏文很識趣,得意地笑了起來。
時桐一手撐著腦袋,瞇著眼,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一手放在桌下,悄咪咪摸上了簡疏文的大腿。
這時服務(wù)員進來上菜,簡疏文趕緊抓住時桐的手,不讓他亂動。
服務(wù)員上完菜出去后,簡疏文才松開時桐的手。
時桐的手惹火似的一路往上,他笑瞇瞇地評價:“假正經(jīng)。”
簡疏文沒回答,任時桐的手在那胡搞,他則主動去倒酒。
當(dāng)時桐的手準備去抽簡疏文的皮帶時,簡疏文趕緊制止住他。簡疏文把一杯酒遞到時桐嘴邊,親昵地說:“喝酒吧你,回去再玩?!?/p>
時桐用嘴去夠酒杯,但手沒接酒杯,簡疏文就這么喂著他喝了一杯酒。
燒酒上腦,時桐有些飄飄然,他把手從簡疏文的皮帶上收回來,卻又以順雷不及掩耳之勢“嗖”的一下抽掉了簡疏文的領(lǐng)帶。
“哈哈?!睍r桐開心地拍手笑了。
時桐這副半醉不醉的樣子著實勾人,簡疏文心神一蕩,差點沒忍住親上去。
兩人撩了一下騷,倒也沒真干什么。
用餐的時候,時桐漫不經(jīng)心地對簡疏文說:“上次你跟我說,會幫我想把坤有金驅(qū)逐出境的辦法,好讓我殺了他,是不是?”
“是?!焙喪栉姆畔驴曜?,認真說。
簡疏文科普道:“驅(qū)逐出境這種處罰有兩種使用情況,一是獨立使用,針對那些犯罪情節(jié)輕微,且無需接受主刑審判的外國人,可以單獨判處驅(qū)逐出境;二是附加使用,對于性質(zhì)惡劣且需要接受主刑的外國人,往往在接受主刑后再附加驅(qū)逐出境的責(zé)罰。
判輕了
次日早上,疏文律師事務(wù)所。
昨天那位老人早早就來了。
老人名叫郁愛軍,來這里是為了他那個剛被京城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判處死緩的兒子郁繼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