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讓你撞傷,又沒讓你撞死,怕什么?知道你殺過人,還以為你是個狠角色,就是因?yàn)檫@個我才留下你。狠角色才能為我所用,你不狠,我要你有什么用?”
話音剛落,萬仁峰突然一睜眼,抓起茶幾上的菸灰缸朝陳非身上砸去,陳非被重重砸了一下,身上吃痛。
陳非不抽菸,他不需要菸灰缸,家里的菸灰缸是為萬仁峰準(zhǔn)備的。
當(dāng)初萬仁峰的一句“要往你身上撒氣”,這一個多月來陳非一直在挨萬仁峰的打,時桐看到陳非額頭上有傷,根本不是不小心撞的,而是萬仁峰打的。
“過來。”萬仁峰命令道。
不知怎的這種命令的語氣讓陳非犯起了倔,死活不過去。
萬仁峰干脆站起來,三兩步來到陳非跟前,他身高比陳非高,一走過來就給陳非很強(qiáng)的壓迫感。
萬仁峰取下自己的皮帶,想去綁陳非的雙手,陳非尖叫一聲,跟萬仁峰扭打起來。萬仁峰年輕的時候是練體育的,身體機(jī)能很好,陳非不是他的對手。沒過多久,陳非的雙手被萬仁峰用皮帶反綁在身后,整個人被摁在地上。
陳非還不老實(shí),他拚命反抗。
萬仁峰捏著陳非的臉,打量了幾秒,冷道:“總是這樣的眼神,讓別人以為你很清高。我就不明白了,你一個sharen犯清高什么?”
“你們都欺壓我!全都欺壓我。”陳非咬牙切齒地說。
萬仁峰露出了邪惡的一面,他拍了拍陳非的臉,用一種古怪的語氣對陳非說:“這就叫欺壓啊?下面的才叫欺壓?!?/p>
萬仁峰踹了陳非一腳,讓陳非跪下。
萬仁峰站在陳非面前,接著,萬仁峰一手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一手扶著陳非的后腦勺往前一摁。
“我這么多年沒結(jié)婚,你沒想到原因嗎?”萬仁峰很爽,邊爽邊對陳非說。
“本來我是看不上你的,但又覺得你這人挺有趣,玩玩也行?!比f仁峰道。
“工作你照樣做,工資方面,我不虧待你?!?/p>
“我放過了簡疏文,給了你你想要的,連你拿平煙來威脅我我都不計較,我對你這么好,跟你收點(diǎn)利息不過分。是不是啊,老街坊?”
……
發(fā)新芽
某天早上,簡疏文和時桐在家吃早飯。平時簡疏文要早起上班,時桐起得晚,兩人難得一起吃早飯。
“陳非你還有聯(lián)系嗎?”吃著吃著,時桐忽然來了一句。
簡疏文眼神一黯,搖頭道:“沒有。聽說他去了金柯證券法務(wù)部工作。上次他做萬仁峰的證人,萬仁峰答應(yīng)給他的好處,應(yīng)該都給到位了吧。罷了,各奔東西,各爭前程。”
“你倒是淡定。”
“那能怎樣?”簡疏文苦笑。
“我今早有個預(yù)約?!焙喪栉目粗謾C(jī)說,“一會得早點(diǎn)出門,不能讓客戶等?!?/p>
時桐悠悠地說:“我不是你客戶?怎么我去找你你就讓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