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泊衍本人能力一般,他老爸也知道他爛泥扶不上墻,所以重要的職位不敢給他,只給了個小部長的位置讓他練練手,他老爸甚至怕他連個小部長都干不好,在他身邊放了不少得力助手。周泊衍不求上進,在這個位置混一天是一天。
雖然周泊衍是個混子,但架不住人家會投胎啊,周氏珠寶那么大規(guī)模,就算周泊衍每天去街上撒錢,撒一輩子那錢也撒不完,他愁什么?
“在談生意?”雖然跟周氏打過官司,但簡疏文面色如常,大大方方地坐到了時桐身邊。
對于時桐談生意把他叫過來這件事,簡疏文并不奇怪,因為談生意涉及到簽合同,簽合同又涉及到法律條款的解讀,談生意簽合同帶個律師來把把關(guān),很常見,也很有必要。
“不是,今晚這局跟工作無關(guān)?!睍r桐看向簡疏文,說:“我跟周少聊得來,剛才周少提到你,說想見你一面,我想著大家交個朋友,聊聊天,也挺好,就把你叫過來了?!?/p>
簡疏文心里疑惑,周泊衍想見自己一面?不會是自己幫金烏打贏了官司,周泊衍不服氣,算賬來了吧?
簡疏文沖周泊衍笑道:“周少,上了法庭是工作,下了法庭就是下了班,下班咱就不聊上班的事了啊?!?/p>
周泊衍一擺手,說:“官司輸了就是輸了,我不是輸不起的人?!?/p>
“周少坦蕩。”
周泊衍、時桐、簡疏文三人在包廂里聊天,就是閑聊,沒有什么主題。
后來周泊衍有事先回去了,剩下時桐和簡疏文在包廂里。
時桐放松下來,在簡疏文面前他不端著了,他把鞋脫了,整個人蜷在沙發(fā)上小憩。
“剛才跟周泊衍聊了這么久,你有什么想法?”時桐閉著眼,慢悠悠地對簡疏文說。
簡疏文想了想,說:“你是不是想拉攏周氏珠寶?你跟金烏有過節(jié),周氏跟金烏打過官司,也有過節(jié),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你想聯(lián)合周氏對付金烏?”
時桐沒睜眼,他捏了捏眉心,眉頭微皺,道:“都說了今晚這局跟工作無關(guān),你還談這些。”他的音調(diào)懶懶的,有點像撒嬌。
時桐說:“周泊衍人就那樣,可他會投胎啊,周氏珠寶很有錢,不比我差?!?/p>
時桐睜開眼,深井似的眼睛盯著簡疏文看。
時桐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對簡疏文說道:“你猜周泊衍為什么突然想見你?周泊衍是同,打官司的時候他就見過你,他覺得你太合他胃口了,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歡男人,我想了想這一個月來你對我的態(tài)度,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是喜歡男人的吧?跟周泊衍這條紅線,你要是愿意,我?guī)湍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