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簡疏文大驚失色,他沖進書房,趕緊制止時桐的舉動。
“你干嘛?”簡疏文心疼地把書從時桐手里搶過來。
“你平時就看這些東西?”時桐問,“這么多字,真的不會越看越煩嗎?”
“你看著煩就不要看了!這是我的書,你不能撕我的書!”簡疏文十分氣憤,“古有晴雯撕扇,怎么,今天你也想效仿,來個時桐撕書?”
時桐嗤笑,“東施效顰的事我不干。”
時桐向簡疏文伸出手,說:“給我?!?/p>
“什么?”簡疏文一愣。
“我撕下來的那幾頁,給我?!睍r桐說。他的姿態(tài)高高早上,活像老佛爺現(xiàn)世,可惜他帶了點南方口音,差了點味道,老佛爺應該沒有南方人。
“你……對這幾頁法律條文感興趣?”簡疏文問。
時桐眉頭微皺,似乎有些不耐,“你別問,給我就是了。怎么,幾頁紙,不舍得?。俊?/p>
“那倒不是?!焙喪栉穆犜挼匕褧r桐撕下來的那幾頁還給時桐,“這幾頁撕了就撕了,反正里面的內(nèi)容我早就會背了?!?/p>
時桐慢悠悠地把這幾頁紙折起來。
“其實你有什么法律問題,可以來問我,我是專業(yè)的?!焙喪栉恼f。
時桐看了簡疏文一眼,說:“你不是不想幫我做事嗎?”
“如果不是違背原則和職業(yè)道德的事情……”
“啰嗦?!睍r桐打斷他。
時桐站起來,走出書房,來到客廳。
“昨晚我們說好,我不再逼你幫我做事,你把你家房子借我住幾個月?!睍r桐慢悠悠地給自己倒了杯茶,邊倒邊說。
“依你。”
“你家少套茶具?!睍r桐說,“買一套回來,我要用。茶葉也弄點好的來?!?/p>
“好?!焙喪栉膽?。
“在這個位置加個佛龕,我每天要拜?!?/p>
“行。還有什么吩咐?”
“沒有了。你不要緊張,我這人很隨意的?!睍r桐攤開手,笑道。
簡疏文望向時桐,時桐用個一派天真的笑臉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