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倏然眉心一動,聲音沙?。骸澳闶遣皇恰诘榷??”
唐乃一愣,她的驚訝在他看來就是默認,一瞬間眉心一動,垂下眸子來:
“如果你是在這里等二公子的話……屬下可以為你將他找來?!?/p>
他看到蕭逐星一臉潮紅地從帳篷里出來,又隱約聽到他和蕭逐晨的爭執(zhí),微微一猜想就知道他們可能在帳篷里發(fā)生了什么。他知道她有意接近蕭家兄弟倆,此時他的心里又急又妒,但想到自己找她找了幾天,卻只能眼睜睜地等到她自己現(xiàn)身,還被二公子搶了先。
心里的冰寒又化為不甘和懊悔。
他深吸一口氣:
“如果你等不及的話……我、我可以像上次一樣抱你去找他。”
聽到此話,唐乃一愣,乘風更是一驚。
蕭隨風差點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上次?上次不就是救過她嗎,竟然還抱過?!救人怎么就抱上了?!
唐乃想了想,覺得現(xiàn)在支開他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撒謊了。
“那我、我就在這里等他,你可以幫我叫他過來嗎?”
流云的瞳孔一顫,眸光閃爍有些怔愣地看著她,半晌似乎無奈一笑,低聲道:“好?!?/p>
只是剛起身,看到她衣衫凌亂,衣帶隨意系上,衣裙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更顯得纖腰若素、像是被人團在手心的奶糕。
他的眸光一閃,瞬間回避了視線。
“白姑娘……還未學會如何穿衣嗎?”
唐乃一愣,一低頭瞬間羞愧地紅了臉。她自己出來得匆忙。這件衣裙很多很多層,她已經(jīng)很努力地穿上了。因為指尖酸軟,就連系衣帶都十分艱難,更別說穿著整齊了。
此時被他指出來,趕緊慌張地重新系上。只是剛衣帶一解,層層疊疊被束縛住的里衣瞬間綻開,猶如睡蓮層層綻放,露出最里面最白最嫩的芯兒來。
她正手忙腳亂的時候,指尖突然被握住。
“我來吧?!?/p>
流云的聲音沙啞,他握住她的手,然后幫她一層一層地拉好衣裙。
乘風眼睜睜地看著流云向唐乃伸出手,他握著樹干,目眥盡裂。
曲流云,你這個無恥小人??!
而此時的流云根本顧不得還有一個乘風。他只是如同上次那般,抖著手、顫著指,粗糙的指腹若有似無地碰到了滑】膩,在潮熱的影響下,好似力道再重一些,就能蹭下一點牛乳來。
他只能小心、再小心。
唐乃乖乖地不動了,想到上次也是他幫自己穿衣服,于是低聲道:
“上次也是你幫我穿好的,這次又麻煩你了?!?/p>
蕭隨風的臉色臉色一黑,上次這兩個人到底干什么了,怎么抱過去還不夠,還給她穿衣!蕭逐晨王府里的人就如此不知分寸嗎?還有,為何白盈穗從未對他說過?!
流云的指尖有些抖,她身上的酒香混著清甜,仿佛是最醉人的香氣,讓他有些昏昏沉沉,差點分不清此時是在圍場還是在那晚的溫泉之外。
他低聲道:“沒什么……是我該做的。”